“我、我就是不知道啊。”
她有些房门锁紧，外面的客厅里又在上演一场每周必有的世纪大战，没过几秒，一直被摔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杜莎烦躁的捂住头，躲进了被子里。
方向晚到底冷静一些。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男人，所以你东西被他拿走了吗？”
“嗯，被他抢走了。”
“算了，先静观其变吧，反正我们做的也是扩散出去，借他的手也行，就算没有……你应该还有备份吧。”
她声音逐渐冷淡，全然听不出平时温柔的声线。
杜莎却习以为常，答应了一声。
烦躁的挂了电话，客厅里传来了更大的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大概是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的盘子。
反正那些盘子也没人会主动收，碎了就碎了。
最好多摔一些，什么都没有了，也没得摔了。
十几分钟之后，客厅里终于消停了，一声摔房门的声响响起来，意味着暂时结束了。
杜莎关掉房间灯的一刹那，房门被敲响了。
杜莎没说话，反正不管她答不答应，一定会被随便推开。
果然，进来的女人一头头发乱七八糟，脸上却没有什么伤心的表情，甚至有些吵架赢了之后扭曲的得意。
她乱七八糟的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通，然后才开口，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看着她疯的杜莎。
“小崽种，我上次放在这的一瓶香水呢。”
时隔两年，最近这个称呼出现的频率，高的很。
杜莎不明白明明都是女人，她是怎么能总是若无其事的总是骂她“小崽种”。
“你不是早就拿走了。”
女人愣了愣，做了一个僵硬的疑惑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拿走了？”
她表情忽然一变，一把扯住了杜莎的睡衣，尖声怒吼：
“肯定是你偷走了！还给我！这是他送的！你居然敢拿！”
杜莎冷漠烦躁的使劲推开她的手。
女人长得并不瘦弱，硬生生被推的往后一倒。
“你前天有本事自己摔了，现在到这儿来找什么？”
女人倒在地上，表情渐渐从惊怒变成茫然。
“是我自己摔了吗？”
杜莎没再说话，哼笑一声，指了指房门。
“走吧，客厅里的东西应该还没摔完吧，继续。”
把女人推出去，杜莎把门口插上的钥匙，往垃圾桶里一摔，再次把房门锁了两道。
躲进了被子里，屏蔽了所有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杜莎用遮瑕遮住了黑眼圈，习惯性的化了一个淡妆后，什么也没吃，踏过一整个客厅的狼藉，一出门。
隔壁的门也响了。
张月歌瞟了她一眼，有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早上也不开心。
两个人向来不和，平时都是互相翻个白眼，各走各的。
但这次，张月歌竟然被叫住了。
“干嘛。”
难不成大早上的也要找茬？
杜莎扯了扯唇，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爸妈今天早上给你做饭没？”
张月歌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