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刚刚结束一场战役,正在休养生息,将受伤的天兵送去医院紧急救治,玄女坐在一旁的地上,抱着手中的剑,眼底满是担忧。
“你在担心谁?蚩尤,还是那个所谓的神力。”
祝融走到她身边,伸出火鞭,“我告诉你,胆敢在天界闹事,不管是谁,一律视为敌人,收起你的妇人之仁,终究会害了你。”
她握紧双拳,没有抬头,不出意外下一个攻入天界的就是蚩尤,他的战力比自己还要强,天界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到现在,她也想不通神力这么做的原因究竟何在,三界是那般容易被毁的吗?
她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
白泽刚被带走没过多久,一切正如玄女所料,下一场的敌人正是蚩尤。
祝融看到来人,握紧火鞭冲上前,却被蚩尤伸手推开,被带下深渊又再次回到天界的蚩尤,实力更甚从前。
“果然是你,蚩尤。”
蚩尤笑着看向她,“我倒是没想到,最后的对手竟是你们。”
他还以为他会去地府,结果却来了天界。
“你真的要跟天界作对,她已经不是漫归了,为什么你还是看不明白。”
他散乱着一头长发,抬眸看向玄女,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笑了,“是你们不明白。”
现在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漫归,一个对世界充满恨意的漫归。
神力?呵呵,随随便便就能消灭。
“出招吧,让我送你们一起陪葬。”为她陪葬。
“蚩尤,弑杀神明是要陨落的。”
玄女不想出手,心中满是悔意,若当初不让他去广寒宫,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全部,都是她的错。
“你们要是不出手,那只能我动手了。”
蚩尤一步一步走上前,每走一步,围在他身边的天兵,都会被一股强大的破坏力震飞。
“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与我对敌真是苦了你们了。”
他甚至不曾出力,光凭周身的神压就已经快要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此时,云墨看着走进凌霄殿的王母,拿着酒瓶晃了晃。
“王母来这儿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抵制蚩尤,否则,议事殿就要被他一人给冲破了。”
“大帝是否知道会发生今日之事。”
云墨半拢衣衫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台阶坐下,抬头环顾四周,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确实知道女娲神力藏在漫归体内,一开始也打着让她彻底沉睡的主意,可她最终还是觉醒了祸神的力量。
只不过女娲分出的一点点神力,和祸神的能力相比,实力相差巨大。
可有一点,她能做到。
那就是将漫归体内的憎恶,傲慢,全部激发出来,让漫归来对抗这个世界。
“她的仇恨,比尔等想象的要深,不死不休。”
漫归不会停下,会永远带着第一人类所有人的怨念,跟三界斗下去。
光是反抗就已耗尽精力,他们又如何改善天界,建设好天界?
“天帝就这样任由她肆意妄为下去?您是天帝。”
天帝这两字,似乎刺痛了云墨的心,猛地将手中的酒瓶砸到王母脚下,出言讥讽,“天帝?我这个天帝还不如不做,谁真心诚拜过本帝,又有谁真正承认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