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兵相顾而视,给自己鼓了鼓劲。
没什么大不了的,书房就这么大,他们离房门的距离也不算太远,他们一定是可以活下去的。
他们在心里还在想,景王殿下应该是在太子面前装样子的吧,景王殿下真的是要杀他们吗?
他们越想越自信,最后非常相信慕蝾不会杀他们的。
于是乎,这群人信心满满地对着慕蝾一齐说道;“回景王殿下,奴才们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那便开始吧!本王仁慈,先让你们三秒。”
“那么,游戏开始,你们小心了。”
慕蝾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倒数,他的声音很薄凉,没有一丝丝情感掺在里面,就像是一个催鬼的命符一般。
“三……”
“二……”
“一……”
慕蝾倒数的时候这群人已经跑到距离门口仅一步之遥的地方了。
他们努力地往前伸长胳膊,拉开着紧闭的门。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温暖刺眼的阳光透过门缝照在他们的脸上,但是他们没有时间欣赏这段阳光。
他们只想活下去,他们想赶紧跳过门槛活下去。
还未等他们将门全部拉开,慕蝾这边冷光一闪已经到了他们背后。
这群人只觉得脖子突然凉了一下,一股疼痛之感涌上脖子,就跪倒了下来。
慕蝾的剑法极快,他脚下生风,迅速移到那几个小兵的身边,将他们全都抹了脖子。
除此之外,慕蝾的剑法也也很了得。他的每一剑都切的稳、准、狠,仅是一剑,这群人就被切断了气管和动脉。
他们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很疼且没办法呼吸,但还是迅速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顾不上手上的粘腻,拽着门框努力地往外爬。
这群人匍匐着往前爬,可是没爬两下就挣扎着断了气。
他们一个个的,都将眼睛瞪的溜圆,显然他们都是不甘心的,这群人都死死地盯着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亮。
鲜红的血液从尸体中流出,染红了门口的那方土地。
慕蝾看着这群人,咂咂嘴巴,“真是可惜了。我都已经给他们机会了,可是他们谁也没跑了,都没活下来,可惜啊!可惜!”
“归根到底还是这群人太蠢了。哎!这蠢可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该死!”
慕蝾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白色方巾,擦干剑上的红色血迹,随后一脸嫌弃地将手里的那块方巾丢到门口。
“腌臜东西,杀他们都对不起我这把宝剑。他们的血就是对这把剑的最大侮辱!”
“来人啊!快来人!”慕蝾冲着门口安排道。
君浩刚推开门就看见了那几个死相极其惨烈的几个小兵。
他根本都不用想,就已经知道这几个人是谁杀的。
“主子!”君浩收回心中的想法,对着慕蝾恭敬屈身抱拳行礼。
“去!叫人把他们都抬出去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是,主子!”
慕蝾沉默片刻,又说道:“对了,你再叫人将门口这块地方给本王好好擦擦,一股血腥味,本王闻着恶心。本王说的,君浩可记住了?”
君浩点了点头,“回主子,这件事属下已经记住了,属下这就差人来清理。”
“那快去吧!别让血渗到地下去。要不然,它可是会招来苍蝇的。”
“是,主子!”
“赶紧办吧!”
君浩出门,叫人来打扫。
他们那边在打扫,慕蝾和慕寒这边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群人都是该死的,你说我说的对吗?三哥?”
慕蝾轻蔑一笑,看着慕寒问道。
慕寒没有说话,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随后端起茶杯看了看袅袅而起的水汽,他晃了晃杯子,鼻子轻嗅茶香,后来饮了一口露出满脸陶醉的模样。
优雅大方地放下茶杯,视线扫过慕蝾,开口道:“四弟的做法可是有些过激了?”
“过激?三哥何出此言?”慕蝾邪恶一笑,明知故问。
“三弟还未查清事实真相就将人给杀了,这好像不太好吧!这不是过激是什么?”
慕蝾轻笑,“三哥误会了,本王已经查出事实真相了。事实真相本王已经彻查清楚了,刚才应该是三哥过于劳累了,所以您就没有听见。”
“哦?本宫竟然错过了这样的主要东西?不知四弟可否将真相告知本宫呢?”
“哈哈!当然可以,四弟一定将过程完完整整地将给三哥听。”
慕寒皮笑肉不笑地用手扫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随后支着将身体侧了侧,“本宫洗耳恭听。”
慕蝾恭敬一笑,说道:“这群人只是想接着蒋家的威名长长自己的锐气罢了。他们所做的事与蒋家没有一点儿关系。”
“哦?四弟为何如此确信他们不是蒋家的下属呢?”
“哈哈,这不过是断案的直觉罢了!”
“呦!四弟很厉害的嘛!靠着几分直觉就可以查清事实的真相。本宫佩服,本宫佩服!哈哈,看来本宫还是要和四弟好好学一学的,毕竟凭直觉办案就是一门技术呢!”
“哈哈,三哥说笑了,这些都是皮毛罢了,上不了台面的。本王查清这件事也是有依据的,毕竟蒋家在京城可谓是如日中天,可不是随便一些阿猫阿狗就能侮辱的。”
慕蝾对着慕寒邪魅一笑,“三哥,你说我说的对吗?这群污蔑蒋家的败类死不足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