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这话让我有些无语,但心里也是暖暖的,至少有她这话,今晚的事,以后都不会在发生在我妈身上了。
我妈就是个农妇,辛苦,却已经习惯了,我不想让她牵扯太多的事。
小红说完,不等阴煞门的人答复,拉了拉裙子,竟然走过去帮我娘喂牛。
陈欧和张萌萌被惊得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张萌萌小声道:“这还是白倾城吗?”
我也有些意外,只不过我的想法跟陈欧和张萌萌不同,很想采访一下老牛,它现在是什么感觉?
忐忑,害怕?还是努力的多吃一点?
阴煞门的人一走,我跟我娘说了两句,也不好赖在这里,打算离开,临走前还问了下小红她回不回去,结果还不等小红开口,我妈就说:“你这孩子,照顾自己都照顾不好,小红就留在我这里,你回去吧!”
以白倾城的身份,我妈说了不算。我还是询问小红的意思,结果小红回头看了我一眼,脸有些微红的嗯了声。
得到她的回答,我才松了口气,毕竟我妈的好意,我也怕白倾城不给面子。
但我也明白白倾城的意思,她只是护住我妈,至于我的死活,她不会管。
这事想想有些扎心,可细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毕竟这里也是我家,打不过,我也可以跑回来。
我跑到这里,她不管,别人也怕。
毕竟,她是白倾城,勾魂山之主,坐拥两座大房子的地主老财婆。
想想,我也不在纠结,轻松的出门。
到门外,陈欧我们三人都不敢立刻上路,窝在大门口的竹林里等到天亮,然后才回二叔家。
阴煞门的人是真的走了,没有出来做拦路狗,我们反而是担心那烂脸人跑了。
陈欧和张萌萌也着急,一到门口,就抢在我前面把门打开。
院子里,烂脸人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有个穿着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架子鼓,我们才进门,他就全身哆嗦,提着一个唢呐跑过来道:“三位小哥,今晚的事真的跟我无关,昨天有人找上我,给了我两千块钱,让我在夜里吹一宿。”
我一见到这个大叔,恨不得在自己脑门上拍一巴掌。他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跟着二叔跑的那段时间,见过他。
算起来,他也是我们方圆难得的人才。别人一个唢呐班,至少五个人,两把唢呐,一个鼓,一个大锣,一个小锣。他倒好,学着别人打架子鼓,自己捣鼓了个道具。只是唢呐少了一把,其余的一样不少。
他那个玩意,送葬的时候背起来,用手肘就可以操控。休息的时候,道具就是个凳子,坐上去用脚去踩踏。
一个人,收费也低,加上招待一个人比招待五个人省事,方圆的红白喜事,都喜欢请他。
我抓了把头,什么都想了,唯独没想到这事,但好在没有弄出大事。
认出人,我拿了两百块钱塞给他,让他出去不要乱说,把人给打发走。
陈欧和张萌萌听完我的讲述,也是很无语。感叹以后想问题要与时俱进。
感叹了一会,清晨的太阳光也落了下来,能看清烂脸人的容貌后,感觉也不是那么怕了。
我走过去,烂脸人一言不发,很硬气的背过头,摆出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我也没打算问他,而是在他身上一阵乱摸,从他怀里摸出那块血红色的令牌。
再次见到那令牌,我还是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