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们的议论,知道二叔和我爹都被围困,心里更是担心,再次问小红道:“老婆,难道就没有办法封印这铠甲?”
能困住我爹和二叔,只能是无崖子亲自出手,可见实力非凡,若是在让他拿到这件神秘铠甲,无异于如虎添翼。
“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如果无崖子真的能控制这套铠甲,恐怕早就使用了。”小红无奈的开口,言外之意是没有封印的办法,只能去赌。
上官鹏飞也道:“昆仑虽然是道门之首,但实际上,很多门派家族都不太理会他,附庸的都是一些二三流家族和门派,所以昆仑一直想要实际意义上的统领道门,奈何实力不够,折腾了好几代人。要是他们能控制这套铠甲,早就动用了。”
话是这样说,可实际情况,谁能说得准!我们根本就赌不起。
下面的人不知道我们就在他们头顶,继续说道:“想不到无崖子太师叔的修为如此高,还好我们家一直都跟昆仑交好。”说话的是另一个年轻人,正在庆幸自己的家族战对了队。旁边几个也符合,只有几个年轻人,满脸愁容,闷闷不乐,在担心什么。
刚才说话的青年接着又有些阴阳怪气的道:“有些人前几天不是说我们做了昆仑的狗么?当时我就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结果人家还嗤之以鼻,现在看来,昆仑山清除掉林家之后,恐怕就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这话一说出来,冷着脸的几个年轻人齐齐冷哼了一声,有意无意的落到了后面。
小红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下面的两伙人,平日里估计也就不待见,附庸昆仑的几人说了几句挖苦的话,嘲讽后面的几人是害怕遇到昆仑山的人,不敢去了。
说说笑笑中,前面的人渐行渐远,后面几人索性停了下来。
上官鹏飞道:“这几个是青城山和崆峒的弟子,旁边一个有些面生,不过从他的配剑来看,应该是蜀山的弟子,都是占据名川大山的门派,平日里不买昆仑的账。”
停下来的几人有些担忧,背着一把古剑的青年道:“我蜀山立派不比昆仑时日短,就算无崖子厉害,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崆峒的弟子骨头有些软,语气无奈的道:“要是他只是单纯的强者,倒不足为虑,不过我前面收到消息,无崖子的师父很可能是个半仙。”
“怎么可能,这天下早已无仙,真人已是尽头,古来多少修士,都是在真人境慢慢等死,没有例外!”蜀山的青年先是一惊,随即连连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青城山的弟子道:“半仙也无法永生,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恐怕是老死在什么地方了。”
崆峒的弟子丧气的摇头道:“只要跟仙字沾上边,不活个千儿八百岁,那都说不过去,无崖子到现在也不过两百六十岁,除非他师父是临死前遇到他,否则活着的几率太大了。”
蜀山的青年还是不相信:“你说得太玄乎了,无崖子估计就是在昆仑虚里寻到一些古密,最近几年才有所参悟,现在实力突飞猛进罢了,他在强,也不过是个真人。”
青城山的弟子赞同道:“对,我觉得应该就是这样,否则活过两百多岁的人不少,我们家里也有,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无崖子有个什么半仙的师父。”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都迟了。我得到的消息还有一个,青城的大长老在进来的时候跟昆仑的人扯皮,八个人,昆仑眼皮都不眨,全给灭了!”
青城的弟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听到这话面色一变,一把抓住崆峒弟子的肩膀问:“你刚才说什么?”
崆峒的弟子被吓了一跳,用手抓着对方的手道:“你可别激动,放松一些,兄弟,倒霉的不仅你们青城山,听说还有几个门派的长老,也一样闹腾,被昆仑的人直接斩杀了。现在的昆仑山,恐怕就是上官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青城山的弟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屁股坐在地上,悲怆的哭喊道:“爹!”
“你爹也在啊!”崆峒的青年无奈的问了句,过去安慰道:“兄弟,节哀,不过听歌一句劝,这仇,你就别想着报了,到入口处,说几句软话,争取一条活路。”
蜀山的青年长叹一声,也没有去打听自己的情况,颇为无奈的道:“修道一途,看来又要不平静,血雨腥风了。”
青城山的弟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小红突然带着我们现身,出现的瞬间,小红手指一动,弹出一股道气,崆峒的弟子还没回过神,眉心就被射穿了一个血洞,眼睛大睁,不甘的看着我们,喉咙里咯咯的想说什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抽搐了下魂魄的灭掉。
青城山和蜀山的弟子都被吓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小红杀掉崆峒的弟子,回头才对青城山的弟子道:“你想复仇,我或许可以帮忙,不过你们需要帮我们做一点事。”
“想让我们蜀山做你们林家的走狗,这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青城山的青年听说小红要帮他复仇,楞了一下,但蜀山的人是剑修,脾气刚正,当场就怒不可遏,抽剑就要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
小红落下来之前都没有跟我说过她的打算,不过她刚才的话一说,我也明白个七八分,知道小红不善于解释,很可能出手直接杀掉蜀山的弟子,急忙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们林家不需要什么附庸,如果愿意,倒是可以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