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路过一处茶楼。
忽有一枝花鹤令茶从楼上落下,赤红的花直直落入谢惊澜怀里。
男人拿起来,万古幽寂的眸子似轻轻稍稍动了一下,而后他握着花,似有所感的朝上边望去。
美人执花,抬头时露出皎白优美的脖颈及下颚,衬着唇上那点朱红,人面芙蓉,不胜娇艳。
可窗沿边并不见投花人的踪影,谢惊澜指尖动了动,拈动花枝不待他吩咐,身边人便催促:
“侯爷,陛下还在宫内等待着您复命呢。”
谢惊澜低头,一瞬间,那稍亮的眸子再次化为沉寂。
“走罢。”
却奇异的没丢掉那枝花鹤令茶花。
“啊,小侯爷没有丢掉那支花啊。”
“看起来小侯爷也没有看起来那般不可亲近……早知如此,当初我们就也试试了!”
“哎,谁知道呢?”
“不过那茶楼里投花的女子当真大胆,可有人知晓她究竟是谁?”
茶楼内,已然成为议论中心的包厢内静静泠泠,忽而却起一声男子的叹息:
“夫人,既想着侯爷,为何不去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