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初是怎么战败的?彼时可是承恩侯一门四将齐齐上阵呢,小侯爷虽出彩,两个兄长亦是丝毫不逊啊,还有老侯爷坐镇呢!”
“这……”
“小声点,我听我表舅的二姑母的外甥的妻子娘家说,当时是有人设计陷害的老侯爷!”
“什么?!!”
“将人害死不够还要把脏水往人身上泼,哎呦喂,这是多歹毒的人啊,这遭天杀的!”
……
大街小巷里。
关于承恩侯府的种种过往印象也在日益改变着,只一场战事,便洗去了承恩侯府这些年的污名。
这里头固然有人在引导,但更多的是祖祖辈辈承恩侯府对百姓的那种保护。
然而,此时此刻,皇帝尚不知道。
他的目光全部放在西面的疆土上,日以继夜等待着谢惊澜一个战败或者身死的消息。
千里外,营帐内。
本该殚精竭虑、气血耗尽的谢惊澜迎烛站立,那张脸仍有几分苍白,可一双眸子却深不见底。
再不会有以为他是孱弱的。
“侯爷,我们捉到了好几个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探子,应当是那位派来的,应当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