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情的婚姻究竟又有多折磨？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有问题。”
沉吟了很久的王亚欣，突然再一次对姜冰开口道。
闻言，姜冰微微挑了挑眉，示意王亚欣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没错，那个男人的确就是方志强，但我对他并不是喜欢。”
王亚欣直视着姜冰，道。
“是爱？”
看着王亚欣的表情，姜冰就已经猜了出来她要说什么，所以他主动说出了这个字，或许这样，能让自己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吧。
“可能也不是。”
王亚欣微微摇了摇头，继续道。
“那是？”
姜冰开始疑惑了，他已经做好了王亚欣默认那个字的准备了，然而王亚欣的回答，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是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