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跑过来拿东西,脸上带笑,赞赏道,“李秘书你动作真快呀。”
早上打的电话,中午就来了,不愧是她爸的心腹,办事效率就是高。
李秘书看见她,顿时像看见了救星,喝了一肚子茶水,快憋不住了,这两名保安实在太热情了,拉着他问东问西,打听卖药是不是真能挣钱。
把他吓了一跳,自家厂长真能找麻烦,现在不比以前,国家管得严了,不允许私人卖药,必须得医院或者药店等具有药品售卖资格的机构才能卖药,否则是违法的。
这些都是他看书看来的,他一直坚持学习,学历不如人家,懂的知识不能比人家少,否则凭什么跟人竞争,以后凭什么当分厂厂长。
自家厂学林厂长,多爱学习啊。
唉,以后他得多看点书,多提醒宁厂长,免得哪天宁厂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违法被抓起来了。
当务之急,赶紧给两名保安普法,告诉他们千万不能干,否则会被抓起来的。
可把两名保安给吓坏了。
一名保安焦急道:“那雪糕能卖吗?”
“这个没问题。”
福宝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和李秘书道谢,又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抱着小箱子走了。
完成任务,李秘书也离开了。
两名保安心有余悸,其中一人道,“老宁不会是故意害我们吧?”
那个第一天拦住福宝,弟弟又批发雪糕挣了钱的保安道,“胡说什么,无冤无仇,人家故意害我们做什么,可能他也不知道。”
“老宁那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人有些埋怨道。
如果不是他胆子小,害怕亏本,一直犹豫,可能就犯错误被抓起来了。
“一般人谁关注这个,行了,别说了,就当没这回事,咱啊,就老实挣这份死工资吧。”
福宝来到家属区宿舍楼,抬手敲门,陈香兰开门看见她这个时候过来,还有些惊讶。
福宝将一箱跌打损伤膏药贴送给张老太,把她感动坏了,竟然直接坐起来,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陈香兰赶紧扶她躺下,“妈,您还不能动。”
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受伤的地方,张老太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陈香兰急得不行,“妈,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张老太咬紧牙关,颤声道,“去啥医院,过会儿就好了。”
“妈!”陈香兰对婆婆的固执有些无奈,看她这么痛苦,心里也不好受。
“不行,今天必须去医院。”她准备去外面打座机,找人帮忙送婆婆去医院。
福宝紧紧抿着唇,突然坐下来,试着帮张老太按摩穴位。
不像西医,有系统手术室可以练习,中医,她都是理论知识,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刚按下去,张老太疼的倒抽一口气。
陈香兰急忙跑回来阻止,“福宝,你做什么?”
没时间解释太多,她只道,“陈阿姨,让我试试,说不定能缓解张奶奶的疼痛。”
对上福宝清澈明亮的眼睛,陈香兰下意识的选择相信她,松开手。
福宝按照书里的教法,手法标准的按摩,刚开始有些紧张,逐渐放松,越来越顺手。
渐渐的,张老太真的不疼了,等她缓和过来,吃惊道,“咦,不疼了,福宝,你做啥了?”
福宝停下动作,用帕子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又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腕,笑着道,“我学过点中医,给您按摩了下穴道,有止疼作用。”
陈香兰有些惊讶,那天福宝给婆婆把脉,她还当小姑娘闹着玩,没想到真有点本事。
张老太笑呵呵道:“我就说还是咱中医好,西医就是开一堆药,吃了也没啥用,这个一按就不疼了。”
福宝看见她的笑容,一瞬间有些晃神,感觉和自家奶好像啊。
有点想自家奶了,她回神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各有各的好。”
张老太也没和她争辩,看见放在桌上的一箱东西,才想起刚才要说的话,“哎呀,咋好意思收你这么多东西,你快拿回去。”
福宝道:“张奶奶,您就收下吧,我拿了您那么多好吃的,给您一箱膏药,就别客气了。”
张老太还要说什么。
福宝无意中看见墙上的挂钟,睁大眼睛,满脸惊慌道,“糟了!”
她跟张教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我先回去上班了,回头再聊!”说完,头也不回的狂奔离去。
福宝风风火火的跑回办公室。
张教授没有责怪她,这些天的相处,他对这孩子了解不少,没有特殊原因,不会故意迟到。
最重要的是,因为福宝的加入,缩短了计划好的时间,教授们嘴上不说,心里对她很满意,心疼她小小年纪跟着他们吃苦受累。
福宝见教授们神情没有异样,仿佛不知道她迟到,悄悄地松了口气,工作起来更卖力了。
使用跌打损伤膏药贴后,张老太的伤好的很快,福宝这才知道,自家药物看着销量不错,其实并没有普及,很多老百姓都没听说过。
比如张老太,如果用了她家的膏药贴,可能早就好了,不至于受这么久的罪。
这个问题,等她回家跟她爸提一下。
离开学还有四天,新教材的修订工作已经完成,就等着拿去印刷厂装订成书,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朝夕共处这么多天,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