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远藤阳平这个身份其实很好用的,也没有谁发现,又有着柴崎幸浩给背书,所以我只能是拿着真画过去。”
“也幸好林南响那里是有两幅现成的字画,不然还有点麻烦!”楚牧峰略带几分遗憾道。
“牧峰,就不要计较这些旁枝末节了,仅仅凭着一幅字画,就干掉特高课那么多特工,要是这事的真相被特高课知晓,柴崎幸浩估计就得切腹谢罪了!”戴隐笑着说道。
“局座,这个消息不能外泄吧!”楚牧峰谨慎地说道。
“当然不能说,咱们关起门偷着乐就成。”
“还有,你刚才说,原本潜伏在那边的林南响和华栋,都带队回来了,是吧?”戴隐不紧不慢地说道。
看到戴隐主动说起这个,楚牧峰就跟着应道:“局座,清风茶楼的爆炸,是林南响和华栋一起来做的。”
“那条隐藏在水井中的密道,最终通往的是绸缎庄,这两个地方,只要稍微调查,都会查到华栋身上。”
“就算他是有记者身份当掩饰,也不可能躲过去,毕竟他在这两个地方是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踪迹!”
“所以我觉得他们两个小组不能再留下了,否则很容易全部暴露。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冒这个危险,他们都是党国的精英,是咱们局的优秀特工,总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吧。”
“当然,我在离开时也给处座报备过的,他也同意,要是说两个小组有暴露的风险,可以随时撤回,所以我才做此决定。”
楚牧峰恭敬地说道。
“对,局座,这事牧峰是报备过的,也是我同意的。”唐敬宗则跟着表态道。
戴隐点点头道:“不必这么拘谨,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这样做是对的,毕竟你在那边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全都出动了,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一旦被特高课那帮疯狗抓了,是必死无疑,绝对别想再轻易救出来了!”
“局座英明。”楚牧峰附和道。
“那你考虑过他们的安排没?”戴隐跟着问道。
“我没有任何意见,全凭局座安排!”楚牧峰当即说道。
虽说他是想要得到林南响和华栋,但能随便开口吗?
当然不可能,这里面毕竟牵扯到的是人事。
历来人事权都要掌握在戴隐手中,谁都不能轻易染指。
就算要说,也得分场合,分地点,自然不可能在这里随便开口要人。
唐敬宗听到楚牧峰的回答,悬着的心也悄然落下。
他最怕的是楚牧峰不知轻重,说出让他们两人跟着我去特殊情报科,最好的话,是能将两个小组都带过去的话语。
这种话是绝对犯忌讳。
“将这次的行动报告书写好后交上来!去吧!”戴隐摆摆手说道。
“是!”
等到楚牧峰离开后,戴隐手指从眼前的文件上滑过,慢条斯理的说道:“新京城那边肯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谁让楚牧峰这小子在人家那边制造出来的动静太大。”
“不过我很欣赏他的大胆谨慎,一下就干掉特高课那么多人,真是开创了一个记录。”
“是啊,他闹出来的动静的确有些大,大到我都不敢相信。”
“不过这样一来,姜国储是肯定没有办法再回去的,哪怕换个身份都不行了。”唐敬宗翘起眉角说道。
“你说的对,姜国储不可能再回新京城,我对他另有安排。”戴隐点头说道。
“是!”
“咱们军事情报调查局历来讲究的都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说这次楚牧峰办成了这个任务,我应该怎么重赏他呢!”戴隐笑着问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完成任务,也是份内之事,局座,奖赏就不必了吧!”唐敬宗以退为进道。
“那怎么成,有功当奖!”
戴隐沉吟了片刻,挥手说道:“敬宗,你先回去吧,我好好想想这事。”
“是,卑职告退!”
……
情报处,处长办公室。
楚牧峰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的,在没有见到唐敬宗,和他亲自面谈之前,就这样离开显然不合适。
虽然他也是名义上的戴隐门生,可要是说到关系亲近的话,还是和唐敬宗更多点。
谁让当初就是唐敬宗将他招进来的。
唐敬宗算是领路人。
“处座。”
进门之后,楚牧峰面色谦恭。
“牧峰,你这次新京城营救姜国储的行动完成得出人意料,真是太漂亮了!
“相信没有谁能够做到你这样,局座那边特别满意,你就等着受奖吧!”唐敬宗满脸笑容地说道。
楚牧峰闻言后摇摇头,“处座,我心里有数的,我刚刚被提拔为少校没有多久,军衔上是不可能再进一步。”
“官位上我是特殊情报科科长,已经是很高的职位,暂时也没有提拔的空间。真的要是奖赏,无非就是些金钱和荣誉奖章,您说是吧?”
“谁说奖赏只能是这些的?”
唐敬宗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精光后,扬手指了指楚牧峰道:“你呀,还是有点太年轻,根本就不知道官场中的门道。”
“奖赏谁说只有军衔和官位才是奖赏?你要知道,真正的奖赏历来都是最讲究实权的,给你实权奖赏,胜过一些虚头巴脑的玩意。”
“处座,实权奖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