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叶一行人出去购物开的是一辆七座越野,买了那么多的东西自是装不下,便留了地址,让卖筐的货主帮忙把柳条筐给送到家。
“嫁了这样的人家,可真是有福气。”柳条筐的货主三十来岁,看看装了一货斗的筐子,忍不住冲自家媳妇嘀咕,“咱家嫚儿出嫁的时候能挣这一半的,我也就知足了。”
“那可说不准。”胖媳妇儿拍拍怀里的须女,“我们姑娘说不准有福气,也能得这一样的彩礼。”
“老二媳妇,你还真是敢想,能随了这么多彩礼的,可是大户人家,到时候,嫚儿寻了这样的好人家,可要让咱们也跟着沾沾光。”
“那是一定的!”絮主得意的应一声,叮嘱自家媳妇儿看好铺面,便开着三轮往买家给的地址驶去。
陪着老妈逛街的孙敏,正取了一件鸭蛋绿的羊绒大衣在身上比划,猛的就被老妈拍了一巴掌。
吓一大跳的她,不悦的皱皱眉头:“妈,您又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让我买件羊绒大衣过年穿吗?”
“连个男人都没有,穿给谁看?”上官云虹脸阴的要滴出水来。
“妈,您这犯的哪门子神经?”孙敏盯一眼老妈,一脸的莫名其妙。
“什么时候,你也能给妈挣那么个脸面,妈就不犯神经了。”上官云虹指着远远驶过去的三轮后斗,“瞧瞧,那有二十多个了吧?”
面对这种事情,孙敏自觉的选择了闭嘴,从她过了二十二岁,老妈就天天盼着她出嫁,现如今。她二十五岁了,嗯,应该说转眼就二十六了,还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老妈急的都快得神经病了。
可这事儿也不能怪她,女孩子哪个不想有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相守一生?
问题是,她从出生长到二十一岁时,老妈便时不时的在她耳边叮嘱,女孩子要自重。不能和男孩子走的太近。
叮嘱不算完,还要时不时的,那种情况下。她的学生生涯自是过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结果呢,她刚一大学毕业,她老妈便逼着她找男朋友结婚。
一下子,让她去哪儿找?总不能去大街上看着差不多的,拉过来问一句。你想不想找女朋友结婚?看看我怎么样?
她要是真的那样做,估计能上了报纸的头条,标题就是:“女子想犯癔怔,见男子便求婚。”
好吧,自已找不到合适的,那就相亲吧。
可是相亲的那些个。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合适,一次次看下来,她一听“相亲”俩字都想吐。
到了这个时候。老妈开始找倒帐了,谁谁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就找了多么多么好的男朋友,看人家现在过的那日子,再瞧瞧你?长的也不比人家差。怎么就给剩家了?
谁谁谁家的孩子,嫁了谁谁谁。给家里带来了什么什么,再瞧瞧你,除了害得我们抬不起头来,还能干什么?
问题是,曾经的她,有这机会吗?要是真敢有,还不被她老妈给捏着喉咙掐死?
事实归事实,老妈却是不承认的,斜睨着她曰:“我不让你找是不让你找不靠谱的,有那金龟婿型的,妈哪会不答应?”
上学的时候,能看出来谁是金龟婿吗?能看出来的好象都是纨绔和花花公子吧?就那些个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老妈能看上眼儿?
好吧,也有那稳重的金龟婿,问题是,老妈会相信人家是金龟婿吗?老妈看人的原则就是,拿个放大镜在脸上扫一圈都要怀疑,不家错过去的黑点没看到。
说句真心话,那时候的老妈,觉得自家闺女要嫁总统呢——虽然我国没总统,要是有的话,老妈是一定会肖想的。
“死丫头,我在和你说话呢,又走神想什么去了?”
孙敏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就见她老妈正一脸愤怒的盯着她,“难怪条件好的看不上你,就你这呆鹅样儿,谁能看上了?”
“妈说的是,不过,我要是不打扮的好看点,就更象呆鹅了。”孙敏将衣服在身上比划比划,“妈,就这件吧,好不好?”
“不好,太老气了。”上官云虹指着一件桔红色的,“服务员,拿那件来。”
“妈!”孙敏苦了脸,拜托,那颜色,根本不适合她好不好?
服务员迟疑了一下,还是取下了衣服,看向孙敏的眼神,满是同情,显然,这样的母女,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就这件,喜气,还显小。”上官云虹拍板了。
“妈,我不喜欢这件,您看,我的肤色……”孙敏试图说服她老妈改变主意,却是被老妈蛮横的打断,“什么肤色不肤色的,马上就二十七了,再不穿这种颜色,你想什么时候穿?”
孙敏胀红了脸:“妈,我才二十五好不好?”
“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加上虚岁不是二十七是多少?我要是不提醒你,自己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到底多大了?”
上官云虹边说边付了钱,把衣服塞女儿怀里,“你于婶答应帮你介绍个对象,说好了,明天或者后天上午见面,到时就穿这件去,如果问你多大,就说二十三,记住了,别说错。”
“您不是说我都二十七了嘛,怎么转眼又成二十三了?”孙敏无语的看着老妈,“这种事儿要是靠撒谎才能成,那我宁可单身。”
“你个死孩子!”上官云虹一拳头砸在女儿肩膀上,“怎么就没个听话让我省心的时候?和你那死鬼老爸一个德性,就喜欢和我对着干。”
孙敏自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