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13年前就去世了,如何来的近况?”
洛恋此话如晴天霹雳般在乔爱民头顶炸响,期待的眼神迅速凝成不可置信,半晌,声若游丝的问道:“她……她到底是叫洛念还是洛香?”
“洛念。”洛恋垂下眸子,“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叫洛念。”
洛叶悄悄挽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这种谋划,只是为了给苦等逝去的人寻一个公道,所以,并不过份!
乔爱民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叫洛念”,那么,在洛恋记事之前呢?
这个玉佩,是独属于他的,洛香不可能将此玉佩送给别人,除非,她遭了意外,可是,洛恋和洛香太象了,念、恋,可否是念着恋着的意思?
这一刹那,他几乎断定了洛恋就是自己的女儿,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何洛香会在他结婚两年后找了过来。
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子,再次见到洛香,虽然爱她的心依旧,却决无要了她的想法,他想让她有一个幸福的家,一个幸福的未来。
可是,她却那么执着的要和他在一起,利用他的怜惜与不忍,一次次的要求见他,而深深爱着她的他,又何尝不希望与她常相厮守?
是以,在两人相爱四周年的记念日,他与她终于融为一体,男女间,只要突破了防线,之后的缠绵就成了顺理成章。
那种与真心相爱的人缠绵的感觉,那种深入灵魂的激情爱恋,真的是让他欲罢不能。
然而,就在他下定决心和恋清华摊牌后,她却突然失踪了,他疯了般的找她,恋清华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目带鄙视的看着,直待他死心,日子便又回到死水一般的状态。
与洛香真正在一起的那一个多月,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直待多年以后,那段活生生的日子,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也正因如此,只要别人一提起洛香的事情,他就会情绪低落好长时间,实在是那些画面太清晰。他想忘都忘不掉。
乔老爷子曾说过,他就是太痴情,又太重责任。才会落得被情困一生,也注定要纠结一生。
乔爱民的纠结与痛苦,清晰的印在脸上,一刹那间,倒是让洛恋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认可。
妈妈的守候总算还有点儿价值。从这个男人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爱着妈妈,而且是那种刻到骨子里的爱恋。
也难怪妈妈会为了他,牺牲那么多,真到死,都不把他的情况透露给自己。现在想想,妈妈把玉佩交给自己的时候,心情该是多么的纠结?
既想着她能被认回。又怕给那个男人带来麻烦,哎,痴情的女人,深爱男人的痴情女人呐,真是傻的让人心疼!
乔爱民回过神后。郑重的看着两人:“依依不舍茶室,我们去依依不舍茶室坐一会儿吧?”
“好!”洛恋点头应允。
乔爱民眸中现出一丝喜色:“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洛恋拒绝:“不用了,我们也有开车过来,咱们还是在茶室汇合吧。”
“你们知道茶室的位置?”乔爱民不放心的问道。
洛恋点点头:“知道。”
洛叶犹豫一下,看向乔爱民:“乔省长,您这个状态,可以开车吗?
“没问题。”乔爱民冲两人扯出个笑容,转身往停车位走去。
“秀……”一直悄悄站在后面的九九,犹豫一下,道:“其实,他应该算是好男人。”
洛恋瞪她一眼:“上车了。”
“我这不是想着秀多个人疼嘛,担心秀考验多了,万一被他发现,对将来的相处不好嘛……”九九嘀嘀咕咕的跟在洛叶洛恋身后上了车,三人刚坐好,就听了旁边传来“呯!”的一声巨响。
“坏了!”洛叶嘀咕着,赶紧推门下车。
果然,乔爱民的车子,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停他车子前面的一辆别克商务上,别克商务的前杠碎了一多半耷拉下来,右前灯也全碎了,不用问也知道,他脑子里琢磨着事儿,油门当刹车“轰”出去了。
洛叶和洛恋九九赶过去的时候,一对四十岁左右的男女从饭店跑了出来,真冲冲的奔到车前,打量打量自己的车子,再看向乔爱民的车子,见是一普通号牌的桑塔纳,当即蔑视的扫他一眼,“xx的,你会不会开车?”
乔爱民猛不丁被他推的踉跄一步,赶紧道:“实在是对不起,我会负责赔偿您的损失,我现在马上报警。”
“你当然要赔偿了,这还用问吗?可是,配件儿换了就不是原装货了,原装货才是最好的,你知不知道?”男人不依不饶的道。
“就是,我们这车可是刚买没多久。”女人赶紧附合。
乔爱民自觉理亏,说道:“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我说,你这什么态度?”男人又冲乔爱民推去:“你一大把年龄了,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对了,你有没有驾驶证?”
“我马上报警,等警察来处理吧。”乔爱民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语气也就没了先前的歉意。
“好,你打电话。”男人挥挥手,“要是这么容易便宜了你,我不姓苗。”嘴里嘀嘀咕咕的也闪一边打电话去了。
“无赖,幸亏乔爱民没开二号车,要不然,遇到这种人,还不定怎么着了呢,绝对的流氓。”洛恋小声嘀咕道。
洛叶笑眯眯的捏捏她小手,果然是父女连心,就算这丫头还没完全接受乔爱民,但眼看着乔爱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