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恩流血了!
不是被人打的,是每个月都有的那种。
换了女人身子以后,他不是没想过这个事情,可是当时真没往心里去。
结果焦安琪也不提醒他,然后手忙脚乱,一塌糊涂。
要不是有换洗的衣物,他几乎要疯掉。
光是流血还不算,肚子疼,头一次体验那种疼痛,整个人气色都不好。
问题是夭夭帮不上忙,她虽然也是女的,但是妖跟人不一样,人家不需要经受这样的麻烦。
方程恩束手无策,只好给焦安琪发信息,让她帮忙。
焦安琪看到方程恩瘫坐在沙发上萎靡不振的样子,开心得不得了!
昨天的愤怒消了大半,“老天爷替我惩罚你!谁让你欺负我!”
“好好好,现在惩罚过了,这位帅哥,拜托你去帮我买包姨妈巾。我没用过,不懂。”
“吆,理由这么充分啊,没用过?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啊?”
“那倒不必,撕下来呼腿上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赶紧去买。”
“呼……腿上?!!!你那是褪毛吧?哈哈哈!”
“???”
“你说你,不是有生活秘书吗?不会让她教你?”
“我这不是寻思着你对这个身体比较熟悉嘛。”
焦安琪哈哈哈着走了,笑声里充满了开怀快乐。
方程恩还真上百度上查怎么用,然后才知道这东西还分好几种,而且并不是粘在肉上,是粘在衣服上!
幸好查了一下啊!
做女人,真麻烦!
焦安琪买回来好几包,简单几句介绍,还真不好手把手教。
方程恩揉着肚子跟她讲接下来的安排。
“我们要去一趟角埠村。
去年夏天我跟村里合作,在盐碱地里栽桃树,栽活了。
前些天桃树开花了,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省农科院的觉得这是个奇迹,拔了一棵桃树回去研究。
你说研究就研究呗,非得要找我。”
“找你干嘛?”
“找我问为什么桃树能在盐碱地里栽活。”
焦安琪一点这方面的知识都没有,还很好奇,“桃树不能生长在盐碱地里么?”
“据说不能。”
“那你怎么栽活了?”
“我技术好啊。”
“……”
“这次农科院的人查问得很仔细,知道我买的那些树苗都是经过药水浸泡过,他们是奔着药水来的。”
“什么药水?”
“就是改造桃树苗的药水啊,浸泡过以后就可以在盐碱地里生长。”
“你告诉他们在哪里买的不就行了,这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那东西没得卖。”
“你自己的?”
“是。”
“你哪里来的?”
“我不想回答。”
“你又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那是我们家的独家配方,不外传。”
“……”
“所以这次你去就直接告诉他们,独家秘方,不外传就行了。”
“电话里不能讲?”
“他们不信。”
“废话,我都不信。当面讲我也不信。你家真有这样的秘方,还会穷成那样?”
方程恩被噎住了,心说你们背景调查就调查出我家穷来?
“这哪有什么必然逻辑,我们家的秘方,不喜欢拿来卖钱。”
“那你跟村里合伙栽桃树干嘛?”
“带领村里发财致富啊。”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你这觉悟,还带领群众致富,你就是一个钻钱眼儿里的、踩了狗屎运的吊丝!”
“不管你怎么看,反正明天去了别乱讲。”
方程恩花了点功夫把村里的情况都介绍了一遍,这个事情比前面的事情还复杂。
焦安琪听了真有点意外,如果情况属实,这个方程恩似乎确实是在做好事?
农科院的人守在角埠村两天了,不光是研究桃树,还研究土质,多方打听,对他们来说这是个大事情,科技上的进步啊。
李大器管着吃喝,能透露的一点儿都没瞒着,方程恩被卖了个干干净净。
一到村大队院,方程恩就反客为主,真怕焦安琪说错了话。
“这就是李书记吧?”方程恩对着迎上来的大嗓门的李大器假装问道。
焦安琪就在一边点头,顺便介绍:“这是我的助手,焦美女。”
“叫美女?这名字好!”
“她姓焦,***的焦。”
“噢~~姓焦好,姓焦好!”
怎么这么别扭!
“小方啊,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咱省农科院的刘教授。这位就是我给您说的方程恩,咱村里的桃树就是他栽的。”
戴眼镜的刘教授其实年龄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脸热切,“方先生好。”
夭夭永远是视线的焦点,却永远不是谈话的焦点,她只负责惊艳每个人的眼球,然后静静地美。
进屋以后,刘教授就直奔主题,问起有关桃树的事情。
焦安琪按照方程恩的意思直接回答,“我知道刘教授想了解什么事情,桃树改造确实需要一种药剂浸泡,但是这个药剂,恕我不能透露,这是机密。”
“方先生,您可能并不清楚这种药剂的价值……”
“不,我很清楚,只是,确实不方便透露。”
一看刘教授的那锲而不舍的样子,焦安琪直接掏出来方程恩的红本本,“这个涉及到国家安全方面的事情,如果机会合适,我们是可以合作的,但是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