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犷就等着。
袁忘也没挂电话,踱步走来走去,许久后袁忘道:“我一个朋友可能犯事了。”
“哪个朋友?”
“肖邦。”
敲击键盘声音后,粗犷道:“他离开北山院了?”
袁忘:“卧槽,你们怎么知道他去北山院?”
粗犷:“收集员工信息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你朋友不多,工作很简单。作为一个没有决定权的低层员工,就肖邦这件事我只能说:再等我一分钟。”
这次花费了两分钟粗犷才回来:“刚刚获得消息,威廉的父亲专机飞纽唐。要杀他恐怕要等他回来。”
袁忘:“然后呢?”
粗犷道:“行政官对肖邦的履历表示满意。猎团在美洲没有基础,你如果能将他送到欧洲的话,我们可以安排一条龙服务。身份,整容,住所,工作。除非他自己作死,否则没有人会找得到他。另外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向威廉父亲发出警告信。”
袁忘道:“这类大家族和政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们这么帮我,会让猎团在欧洲的处境恶化。”
粗犷:“帮助你,实际上也是提高员工整体幸福感。”
袁忘:“好吧,我想办法将他弄到欧洲。”
粗犷:“比较遗憾的是,我们在美国没有基础,所以无法提供渡偷线。我给你一个号码,你把号码给肖邦,到了欧洲后拨打这个电话,剩下的事由我们来处理。”
袁忘:“谢谢。”
粗犷:“不用客气,再见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