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听听你听听,你妈妈说了啥。”接生医生无比同情小宝宝,你听,这一个二个的,像话吗?
小姑娘没爱心就算了,宝妈也这么直白,刚出生的宝宝就要承担这些,不过,她们说得简直……太有道理了!
来来,还有什么别具匠心的理解没有,有的话赶紧儿的说,说了让大家都乐呵乐呵!
医生将紧随着宝宝而来的胎盘收拾好,欢快的将小婴儿抱去洗澡,并且满怀期待小姑娘能再说点新见解,让大家乐呵乐呵。
医生给小婴儿洗澡,乐同学接手为耿学姐缝针,用的是特殊的线和药,缝合生产前切开的伤口,再做针灸。
做完针灸,伤口也愈合了。
那小娃儿可能真明白自己跑得太急要比别人大一岁了,哭得声嘶力竭还不算,硬是坚持着哭到洗完澡被包起来放到他母亲身边,被他妈妈揽在手臂弯里温柔地哄了一阵才止住哭声。
因产妇要做针灸,医护只让宝妈搂着小婴儿呆了一会就将孩子抱出产房,交给了家属。
柳少看到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叫家属名字,僵硬着应了一声,理智上知道该去抱孩子,手脚却不听使唤。
柳老爷子柳老太太将笨手笨脚的孙子给扒拉到一边,从护士手里接过小重孙,对医护谢了又谢。
柳少抻着脖子盯着产房的门,望眼欲穿。
柳老太太看自家臭孙子那样子就知道他心不在蔫,在孙媳妇没出来前,也不敢将小宝宝交给他抱,她老人家抱着宝贝重孙子
柳少焦急地守在产房通道大门口,看到有两位产妇被推出来,仍不见自己媳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蛟,团团转。
他等了将近半个钟,护士将他媳妇推了出来,他激动地冲到推床旁,抓着了媳妇的手:“心心心心,你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小姑娘给我做了针灸,才出来得晚了点,莫慌。”耿静心咧着嘴笑,心头流淌着柔情蜜意。
眼前的这个男人,陪她从少年走到青年,陪她走过了最困苦的岁月,又陪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这个男人,曾经温柔了她的岁月,现在温柔着她的人生。
护士看到某位家属那副心里眼里只有老婆的样子,莫名的又相信了爱情,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什么才叫爱情?
这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媳妇儿平安无事,柳少那颗慌乱焦灼的心总算安稳了一半,却仍然寸步不离地守在旁,帮着推推床,心里眼里也全是媳妇儿。
当护士问他住的房间号时,他一脸懵,他自打进了医院就乱了分寸,根本没记住媳妇的院房在哪层哪号房。
护士:“—”丈夫是个好丈夫,却绝对不像是个好爸爸的样子!
抱着小重孙子的柳老太太,报了孙媳妇住的房号,心里也是无比嫌弃孙子,人说女人生孩子一孕傻三年,到了她们家小三子这里那是媳妇一怀孕,丈夫傻三年。
柳老对智商已经离家出走的孙子也不抱希望,尤其当进了院房,护士说要拿什么拿什么时,他孙子那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让他老人家简直恨不得不认识那傻小子。
气得翻了无数白眼的柳老柳老太太,麻利的照着护士的吩咐找东西,找刀纸找奶瓶找水瓶,记下了护士吩咐的护理嘱咐。
医护人员将宝妈安顿好,做了应做的检查,又回护士站。
乐同学没跟着去院房,她被罗医生拉去了办公室,讨论分析那位生产途中突然大出血产妇的事故原因。
胎盘是嵌在子宫壁上,分娩时因子宫肌层收缩使盘胎剥离而挤出子宫,是为瓜熟蒂落的自然脱落。
被婴儿扯掉与母体相连胎盘那种意外事例还是比较罕见的,产房那位产妇已经在生产,因宫肌层剧烈收缩,胎盘处于将剥离未剥离的状态,从而当被婴儿扯着脐带用力拉扯才将胎盘扯了下来。
胎盘与子宫壁是粘在一起的,受外力拉扯剥离,自然会令子宫壁受到损伤,从而大出血。
乐同学进产房看诊时,产妇子宫内的胎盘还没整个被扯下来,当时还有一角与子宫壁粘连在一起。
她与几个产科医生讨论时,将胎盘被外力扯脱落造成的大出血的一些临床反应详细的说了。
她说的临床反应也仅起个借鉴作用,很多病例有相似的临床反应,要区别其中的细节并不容易,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才能从病人或产妇的临床反应快而准的做出准确的预判,从而为抢救工作赢得时间。
小姑娘大方分享经验,罗医生极为开心,认认真真做了笔记,科技日新月异,疾病也跟着进化,在医术这个领域,要学习得地方太多太多,活到老学到老。
与医护人员小小的交流了医术,乐同学去找柳帅哥。
耿姑娘刚生完娃,需要时间回复元气,躺着休息,柳少陪着媳妇说话,柳老太太和老伴与同个院房的家属们在交流照看孩子的心得。
小姑娘来了,柳老欢喜得拉着她围在床边看他家的小重孙:“小姑娘瞅瞅,这娃是不是很像我们家小三子,超帅是不是?”
“……”乐韵就挺无语的,刚出生的小娃儿皮肤皱巴巴的,真说不上帅不帅,要说帅也得等他长开。
柳老高兴,她自然不会泼冷水,从善如流地附合:“是哒,挺像的,等脸长开了会更帅,有可能青出蓝而胜于蓝,说不定会把您老也比下去。”
柳老顿时像吃了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