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松手。”
君小倾抱着男人的手,又紧了几分,生怕男人一把将她扯开。
“松手,我陪你睡。”寒西祐道。
“哦。”
君小倾闻言,乖乖松开男子。
小家伙自己脱着外套,脱到一半,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寒西祐。
“蜀黍,这里没有窝要穿的睡衣。”
寒西祐按下房间的佣人铃,很快房间敲门进来两位女佣。
寒西祐淡淡吩咐道:“去买几套睡衣,和女孩子穿的衣服。”
两位女佣点头应着。
“是。”
寒西祐看了君小倾一眼,脱下西装外套,朝浴室内走去。
小家伙蹬蹬蹬准备跟上。
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回眸看着君小倾,一字一顿道:“我要洗澡。”
君小倾愣了一下,才发现男人要进的是浴室。
小家伙尴尬下低下头,奶生奶气喃喃道:“窝……窝也可以跟着的嘛~”
君小倾抬眸,发现男人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吓的小家伙立即道:“不跟就不跟。”
哼!
寒西祐这才走进浴室。
小家伙一个人待在房间乖乖坐着。
这个臭男人,偷她孔雀令!假死!不认老婆孩子!
这桩桩件件不可原谅!
男人沐浴完,穿着一身墨色的睡袍走出来,头发半干,散发着摄人心魂的魅力。
君小倾见男人脸色还带着面具,撅了撅嘴巴,不满道:“蜀黍,你都换下衣服了,为森么还带着面具?”
这个男人就这么怕认出来吗!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君小倾,而不是君倾。
寒西祐斜睨小家伙一眼,“怕吓到你。”
君小倾道:“窝胆子不小的。”
寒西祐没再说话,在房间的酒柜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小家伙生气冷哼一声。
又不理她!
佣人将君小倾穿着的衣服送来,小家伙沐浴厚,后,换上睡衣,乖乖躺在床上睡觉。
臭男人!
她还这么小,刚才都不说要帮她沐浴的!
寒西祐站在阳台,手中拿着红酒,时不时抿上一口,吹着冷风不知多久。
回眸看着君小倾小小的身影躺在一张大床上熟睡,如也夜色融为一体的深潭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男人迈步走了进来,放下酒杯,坐在一张欧式椅子上。
他知道,自己没两个小时,自己胸口又会疼了。
男人回忆到前两天私下去医院的情景。
当时男人混入医院,却没想到正巧在走廊之中碰到准备回去的段芙岐。
段芙岐看着面具男子,危险的眯了眯自己杏眸,“原来我的孙女是你指使带走的!”
寒西祐看着段芙岐,反问道:“你是段夜肆的母亲?”
段芙岐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弧度,缓缓开口:“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寒家主。”
“不过我想知道,你手中是不是有着孔雀令?”
寒西祐淡淡瞥了段芙岐一眼,唇瓣轻启:“这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段芙岐笑了两声,“是,这事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你让人带走我家君君,就与我有关系了。”
段芙岐说完,眼眸一冷,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几把暗器。
随即,如数朝男人射过去。
寒西祐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缩,身影如同幻影一般躲过段芙岐射过来数把暗器。
段芙岐见寒西祐躲过她射过去的数把暗器,神色微微惊愕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平时一贯的冷漠神色。
寒西祐眯了眯眼眸,嗓音清冷极寒,“我不想与你交手。”
男人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医院。
但段芙岐却不想就此罢休,手中又多出一把暗器,朝着寒西祐的身后射了过去。
男人身形一震,血液蔓延而来,晕染黑色的西装外套,令人难以发现,只能闻到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
段芙岐不屑一笑,“还没有人能够从我手上躲过暗器,你身手高强又如何,还不是中了我的暗器!”
寒西祐缓缓转身,目光阴鸷的盯着段芙岐,唇瓣缓缓吐出三个字。
“段芙岐!”
段芙岐斜睨寒西祐一眼,“看在我家君君没有伤到的份上,我就留你一命,不过你中诛心毒的滋味可不好受。”
段芙岐对男人说完,迈起步子离开医院。
走寒西祐身边,寒西祐准备要反击过去,想到什么,缓缓闭目,渐渐放松手中蓄满的力道。
寒西祐回想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手中捏着的红酒杯‘啪’一声,被男人捏碎。
红酒洒了一地。
同时,男人手中被玻璃碎片所伤到,鲜红的血液不断从男人手中蔓延开。
男人神色淡然自若,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
小家伙睡在床上,睡的正香,被什么动静吵醒,惺忪的睁开眼眸,揉了揉自己眼睛。
君小倾坐起来一看,便看到男人坐在欧式桌椅前,神色痛苦的捂着自己胸口。
小家伙吓的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到寒西祐面前。
“蜀黍,你是不是心口疼了?”
“出去。”
寒西祐命令着,低沉寒冽的声音夹杂着痛苦。
君小倾摇了摇头,担忧的看寒西祐。
“不,窝不出去。”
寒西祐努力凭借自己一抹理智看着君小倾,声音低沉暗哑。
“再不出去,我怕会伤到你。”
君小倾担忧的看着寒西祐。
这诛心毒的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