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说,他会每晚都会疼一个小时,承受钻心之痛。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正在承受钻心之痛!
君小倾退出游戏,穿着小拖鞋,跑到段夜肆房间。
君小倾蹬蹬蹬跑到段夜肆房间,小手拍打着卧室的门。
“师虎你睡了吗~”
段夜肆打开卧室的门,看着小家伙穿着睡衣,问道:“怎么了君君?”
君小倾拽了拽段夜肆的衣角,小脸担忧问道:“师虎,你可不可以求求奶奶给那个人解药?”
段夜肆抿了下唇瓣,看着担忧的小家伙,说道:“君君,那个人当初要带走你!”
君小倾拍了拍自己额头,“可素我现在没事了。”
段夜肆神情莫测的看着小家伙,“君君,你为什么想要救那个男人?”
君小倾犹豫半晌,说道:“唔,因为他很像魔头粑粑。”
她这样说,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因为那个男人不是像乔修寒,而是本身就叫是乔修寒。
至于为什么改名叫了寒西祐,她还没弄清楚!
没想到啊,她作为他的妻子,居然连他这个名字都不知道
段夜肆倒没有怀疑君小倾的话,本身他觉得倒也挺像的。
段夜肆看着小家伙,“可是再像也不是你的爸爸。”
君小倾:“……”
确实不是她爸爸。
但可是她老公啊!
君小倾小手又拽了拽段夜肆的衣角,奶生奶气祈求道:“师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你就求求奶奶,给那个人解药嘛!”
段夜肆:“君君,师傅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去求段芙岐的。”
即便他要,那个女人也不会给的。
毕竟只有一颗,宝贵的很。
君小倾:“……”
唉,她是知道师虎与段芙岐的矛盾的。
师虎好像也不喜欢老妖婆!
可是那个男人真的是她老公,是乔修寒!
于此同时。
某一栋偌大辉煌的别墅内,男人待在书房,神色无比的痛苦,宽大的手掌覆上自己胸口。
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十分苍白,额头因为心口诛心的痛苦而冒出细微的汗珠。
脑海中不断浮现小时候的情景。
下属们看到自己主子失控的砸着书房的东西,立即推门走进来。
“主上……”
“都滚出走!”男人失控的拿着书桌上的东西砸向地面。
几位下属见状,小心翼翼将门给关上。
几位下属叹了口气,议论着。
“如今主上每晚都遭受着诛心之痛,可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那个女人,让她拿出解药给我们主上。”
“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会给我们主上解药!?”
“我们去求一求他们,实在不行,谈判也行,总不能一直让主上遭受诛心之痛。”
一个小时之后,男子从书房出来,捏了眉心,刚才极致痛苦的脸缓和不少。
一位下属立即上前关心道:“主上,怎么样,好些了吗?”
男人揉捏着眉心,缓缓睁开眼眸。
“没事。”
又一位下属看着男人,开口说:“主子,我们打算问那个女人要解药。”
男子:“她应该不会把解药轻易交出来。”
下属:“主子,我们愿意尝试一下,不然你每日凌晨都会受到诛心之痛。”
君小倾与段夜肆在庄园吃着早餐,庄园的一位守卫走进来,对段夜肆禀告。
“少主,庄园外来了四五个人,说是想见一见少主。”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划过一抹狐疑,“四五个人?”
女佣微微点头,“是的。”
段夜肆沉默一下,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巴,随后站了起来。
“随我一起去看看。”
“是。”
守卫颔首应了一声。
君小倾眼眸灵动转了转,从餐桌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出别墅。
四五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站在段家的庄园门口,其中一位开口,语气对段夜肆带着尊敬。
“段少主,当初是我们劫走小小姐,是我们不对,可我们家主上见这位小小姐绝非有其他恶意,现如今我家主上身中诛心毒,您看能不能给我们一颗解药?”
段夜肆懒懒抬眼瞥了那位说话的男子,“他中了诛心毒,与我有何关系?”
黑衣男子道:“可是,您不是段会长……”
段夜肆打断那人的话,“我与段会长没有一点关系。”
男子质疑的看着段夜肆,“若没有关系,段会长为何会出手伤到我们少主?”
段夜肆幽幽道:“这就要问你们家少主为何会出现在医院了。”
男子为自家主上辩解道:“我们少主听到段小小姐受伤,只是想见一见小小姐,绝非恶意。”
段夜肆不疾不徐的说:“谁伤到你们少主,你问谁要解药,总之我手上是没有诛心毒的解药。”
男子再一次确定的询问:“段会长与您真的没有关系吗?”
段夜肆:“无任何关系。”
黑衣男子眼眸闪过一抹什么,随即对段夜肆双手抱拳。
“那打扰了,段少主。”
几名黑衣人离开庄园百米左右,突然蹦出一个小家伙。
“你们几个站住!”
君小倾奶生奶气的对四命黑衣人命令。
几人回眸,看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家伙出现在他们身后,个个一脸震惊。
“段……小小姐?”
君小倾小跑到他们面前,“我偷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