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下两个儿子,他们仅仅只相差一岁,而且个个天资聪颖。大儿子生性稳重,二儿子生性贪玩,所以女子将所有的心血和托付都系在大儿子的身上。”
“女子让那个男孩从小就在冰室内锻炼身体,男孩待在冰室里,一待就是一天,小脸冻的通红,女子也无动于衷,一只等到时间足够,才让那个小男孩休息。”
“女子亲自教他武术,以及各种文学,小男孩被教育的十分聪慧。”
“后来,小男孩被锻炼的身体的确是好,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不易生病,可是因为常年在冰室锻炼,寒气从脚底而生,渐渐浸透小男孩的五脏六腑。”
“再后来……”
君小倾完全被故事带入其中,小脸无比紧张的问着,“小哥哥怎么了?”
女子黯然的垂下眼眸,遮挡眼中氤氲的雾气,“再后来,那个小男孩突然有一天睡着了,没再醒过来。”
“女子害死了小男孩,成为家里的罪人,自治不会被原谅,再然后,女子带着她的第二个儿子离开了那个地方。”
“她的二儿子,为了他哥哥,从小苦习医学,从一开始活泼的性格也变的和他哥哥一样,成熟稳重的不爱说话,尤其是对他的母亲,更是一句话不说,看他母亲的眼睛里都是厌恶的。”
君小倾小手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小奶音软糯糯的问道:“奶奶讲的小哥哥,是不是照片里的小哥哥?”
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目光沉痛的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
“没错。”
突然——
书房的门被踹开,段夜肆俊美如斯的面容森冷极寒,犹如刚刚从炼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男人走到女子身边,一把将君小倾抱在怀里,厌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段芙岐,你自己犯下的错事,跟一个孩子讲做什么!?”
“想利用君君的不懂,来安抚你,好减轻你心底的负罪感?”
段芙岐突然站起来,面容不悦的看着段夜肆,冷声提醒。
“夜儿!我是你母亲!”
“我宁愿没有你这样为了自己的势力,害死亲生儿子的母亲!”
段夜肆冰冷的眼眸充斥着恨意,“我更后悔,当初被你带到这里!”
段夜肆说完,抱着君小倾离开书房。
段芙岐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支撑着额头,眉宇间浮现巨大的痛苦。
君小倾乖乖窝在段夜肆怀里,一句话不敢说。
呜呜……
原来师虎也有这么凶的时候!
尤其是对漂亮奶奶!
这一天,君小倾欢快的在客厅玩着比自己还大的皮球,不小心突然从皮球上掉下来。
段芙岐见小家伙摔倒,一脸紧张,上前将君小倾扶起来查看小家伙的伤势。
段芙岐微微蹭开君小倾的上衣,余光不经意瞥见小家伙肚皮上的一道可怖的伤疤。
女子面容失色,冷冷朝段夜肆看去,“君君的肚子怎么弄的?”
段夜肆漫不经心下楼,牵着君小倾,拉到自己身边。
“以你的经验应该不会看不出是什么吧?”
段芙岐站起来,脸色无比冰冷严肃,“我想知道,君君这么小,为什么会受到枪伤?”
段夜肆余光瞥了眼自己的母亲,“你没有这个资格管。”
段芙岐极力隐忍着脾气,嗓音寒冽无比,“夜儿!我一再纵容你,是觉得愧对于你,但不是给你放肆的资本!”
女子看向段姨,“段姨,打扫一下医疗室,准备好设备。”
段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点了点头,“是。”
夫人会医术她知道。
并且医术高超,对中西药了解十分渗透。
但从不经常给人治疗!
所以说,夫人是真心疼爱这位小女孩刚来没几天的小女孩。
段夜肆直接拒绝,“不用,我自己会给君君经常检查伤口,不用你费心。”
段芙岐冷冷看着自己儿子,“段夜肆,你再不收敛你的脾气,别怪我将你一直留在这栋城堡,继承商会的会长!”
男人冷笑一声,扬起嘲讽般的弧度,“你的第一个儿子不就是被你的强势给逼死了吗,怎么?想重蹈覆辙了?”
段芙岐面容森寒,沉声命令,“所有人听着,将城堡所有门窗封闭,加派人手,以后,不准少爷出这个城堡一步!”
君小倾:“……”
像极了魔头粑粑关她的样子……
小家伙忙走到段芙岐面前,小手牵起段芙岐,软糯糯说着,“奶奶,不要关爹地嘛……”
段芙岐缓缓松动自己握紧双拳的手,阴沉寒冽的脸色稍微缓和几分,对小家伙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放心,奶奶不会关你的。”
君小倾回眸看了看段夜肆,转过头对段芙岐又说:“可素,爹地也不要关嘛……”
段芙岐目光无比冰冷的看了眼段夜肆,“你爹地不听话。”
君小倾:“……”
段芙岐最后还是带着君小倾去了自己的医疗室,亲自帮君小倾检查伤口。
见君小倾彻底没事,段芙岐才放下心。
还好这个伤口够偏,没伤及要害!
晚上,君小倾被佣人伺候完沐浴,还没有换下睡衣,段芙岐推开小家伙的门,手中拿着一瓶疤痕膏。
君小倾盯着段芙岐手上的不明物体,好奇的询问:“奶奶,这是什么?”
段芙岐:“这是祛你肚子上伤疤的药膏。”
君小倾点了点脑袋,“嗯,君君要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