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左脚一踢门柱,身体拔高一米,右脚又踢了一脚另外一侧的门柱,身体继续拔高,双手抓住铁门,下一秒,人就已经翻进了旧楼的院子里面,整套动作非常地潇洒流畅。
胡教官:“”
陈家驹翻进了院子,而她还在外面。
“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单独行动,要不我上去拉你一把!”陈家驹得意地转头,向铁栏门外面的胡教官说道。
胡教官瞪了陈家驹一眼,心里暗骂一声‘爱现’后,伸手打开了铁栏门。
“门没锁?”陈家驹顿时尴尬。
“废话!”
胡教官往旧楼里面走去,陈家驹赶紧跟上。
胡教官与陈家驹分开左右检查,他们很快就检查完了一楼。
这是一栋废弃的烂尾四层旧楼,除了一些废弃的建筑物料,其他的就是一些流浪汉的排泄物。
胡教官与陈家驹在楼梯口汇合的时候,已经捂上了口鼻。
“直接上三楼吧,刚才只有三楼有灯光。”胡教官皱眉道。
陈家驹点头:“也好!”
三楼果然有人活动的痕迹,一地的生活垃圾,胡教官看到一张桌子上面有吃剩下的面包和几瓶啤酒。
陈家驹把一个垃圾筐倒转过来,搜查有什么线索。
“陈sir,注意恢复原状。”胡教官指着被陈家驹倒得满地垃圾说道。
“呃——!好吧!”陈家驹耸了耸肩膀,他觉得没必要这么小心,哪有匪徒会那么心细的。
“该死的,这些家伙还有这么多炸药?”胡教官搜到墙角,找到了堆积在一起的炸药与雷管。
“这些冚家铲!”陈家驹骂道,弯腰就要把这些炸药与雷管打包收走。
“陈sir,如果现在收走炸药,那就只能收网了,那些匪徒回来肯定会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胡教官提醒道。
“那怎么办?这些炸药在这些匪徒的手里太危险了。”陈家驹皱眉道。
胡教官撇嘴:“你是行动指挥官,是放长线钓大鱼?还是现在收网?你自己拿主意。”
胡教官的警衔比陈家驹高,她本来就不太服气陈家驹的领导,尤其是她觉得中区重案组普遍不如她们尖沙咀重案组。
陈家驹顿时无必纠结,他最怕的就是做选择题。
“奇怪,旧楼里面明明没有声音,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柏安妮放下手里的夜视望眼镜喃喃自语道。
“不对,真的是人影。”柏安妮赶忙拿起对讲机:“胡教官,旧楼里面还有人,小心。”
旧楼房间里面的灯光亮起,胡教官听到柏安妮的提醒后已经拔枪。
“别动!”胡教官大声喝叫道。
陈家驹也赶忙拔枪指向目标。
打开灯光的是一个身穿肩带牛仔裤的男子。
“阿坝、阿坝!”肩带牛仔裤男子看到胡教官与陈家驹持枪对着自己,赶紧摇手紧张地叫道。
陈家驹:“什么?”
“阿坝、阿坝!”肩带牛仔裤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你不会是哑巴吧?”陈家驹皱眉道。
“阿坝!阿坝阿坝!”肩带牛仔裤男子指手画脚地说着。
“扑街,这家伙又聋又哑的。”陈家驹说着把手枪插回枪套,走上前去搜查肩带牛仔裤男子的身。
胡教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嘣——!”陈家驹突然倒飞,胸口上印上一个硕大的鞋印。
‘不好,这个哑巴跟炸弹匪徒是一伙的。’
胡教官赶忙抬枪瞄准。
“嘭嘭——!”
肩带牛仔裤男子侧头避开了胡教官的子弹,然后一个飞踢,踢飞了胡教官手里的手枪。
“咤!”胡教官一直冲拳击向肩带牛仔裤男的脸面。
肩带牛仔裤男突然转身,背对着胡教官侧头,同时抓住胡教官落空的手腕,接着一个灵巧的过肩摔,把胡教官给摔了出去,这时候陈家驹已经起身。
肩带牛仔裤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白色的东西砸向陈家驹。
“嘭——!”
白色小物件在陈家驹的身上炸起。
“啊——!这是什么鬼!”陈家驹惨叫着后退。
肩带牛仔裤男也后退,然后转身就跑。
“嘭——嘭——!”胡教官已经捡起手枪,可惜均没有打中,只吧肩带牛仔裤男吓得从三楼窗口跳下去。
胡教官立刻追过去,三楼太高,胡教官看了一眼没敢往下跳,抬枪瞄向跳到楼下,一拐一拐跑向铁栏门的肩带牛仔裤男。
“嘭——!”胡教官这一枪依然没有打中,肩带牛仔裤男缩了一下脑袋加快脚步。
“支援,立刻支援,目标在铁栏门位置。”胡教官愤怒地大叫。
突然一个人影从胡教官身旁的窗口冲了出去,是陈家驹,从来就没有别人敢跳,而陈家驹不敢跳的楼。
“嘣——!”
陈家驹屁股着地摔倒在地上,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爬起追击肩带牛仔裤男。
十分钟后,陈家驹一脸倒霉衰样地走了回来。
“让他跑了!”陈家驹无力地说了一句之后,累瘫地坐在地板上。
其他的联合小组警员正在认真地检查匪徒的住处,他们虽然缴获了匪徒大量的作案炸药,但是对于整个行动来说,却是失败了。
逃走的肩带牛仔裤男肯定会通知其他的同伙撤。
胡教官也有些意气消沉,近距离开枪,自己开了五枪,竟然一枪都没有打中匪徒,亏自己还是‘霸王花’的主教官。
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