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空间规则，他是从羽时、羽空两姐妹身上参悟出来的。
而因果规则，那是前不久，他和凌剑、夏雷梅雪了去血亲因果的时候，因果圆满，水到渠成就参悟的。
“呃……你……”
凌剑看到凌天凡身上涌荡的时间、空间、因果三门规则的奥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人比人，往往就是这么气死人的。
“好吧，刚刚那番话，算我没说！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一味追求规则之域融入的规则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规则融入得越多，规则之域往上提升的难度就越难！你十种规则融合的规则之域，如果只是黄阶三四品，真正战斗起来，未必比得上别人一两种规则融合的地阶三四品的规则之域！后者修炼的难度，远比前者轻松。”
凌剑说道。
想要为刚刚的打脸，挽回一丝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