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墨挚堂不承认他假公济私,他只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他的丫头,顺便享受一番丫头的软玉温香,再感受一番她的娇俏可爱。
只是,这世上,最难消受美人恩。
半夜时分,栖凤楼传来墨挚堂的无奈声:“青桐,我们两个别玩这个游戏,真的,会出问题。”
苏青桐笑着问:“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知道你不怕,可我怕。”
“嘻嘻,墨叔叔,你好有趣!”
墨挚堂笑着,却咬牙切齿着:“你别惹火我,惹火我的后果你承受不了。”
“那你让我见识见识。”
“”
“墨叔叔,我胖了还是瘦了?”
“再不放开你信不信我让你哭着求饶。”
“为什么要哭着?难道不是叫着求饶吗?比如这样”
墨挚堂跑了,满头大汗的跑路,他觉得他真的要疯掉了,再也不敢招惹这丫头了,他怕他会阵亡。
三千年前,这丫头难道不是一只狐狸精?又或许,妖精都是同根同源的吧!
妖精苏青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叹口气,自言自语说:“怎么又跑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呱呀,呱呀。”
窗外传来两声乌鸦的叫唤,苏青桐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着他甩过去。
她最讨厌乌鸦的叫声,母亲说过,乌鸦叫不吉祥。
不一会,跛着脚的墨鸦探头探脑的在门口冲着她谄笑:“始祖,我家家主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今晚不过来了。”
苏青桐慵懒的靠在床头说:“我知道了。”
“始祖,你心情不好吗?”
苏青桐翻个白眼,你眼瞎啊。
“您别急,等家主想到办法,就可以跟您做夫妻了。”
“谁要跟他做夫妻了?”
“这倒也是,我们妖精可不在乎那些虚的。”
“谁跟你一样是妖精了?我可是人。”
墨鸦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心想您老人家还不是妖精?比妖精还要妖精呢,三千年前,您可是独一无二的老妖精,只是他嘴里不敢说出来。
苏青桐斜瞥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无风自动的窗帘说:“你去告诉你家家主,他要是下次再跑,我就再也不理他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明白吗?他就是不能人道,就直说啊?跑什么跑?”
墨鸦张了张嘴:“这这可真是误会。”
苏青桐看着灯光下自己的十根指头,仔细端详了半天,突然说一句:“你让你家家主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打算另外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去。”
墨鸦不敢回答,同情的看着窗外的墨挚堂。
墨挚堂的脸色‘刷’的变黑了。
下一刻,他站到苏青桐面前问:“你还想找一个什么样的?”
苏青桐嫣然一笑说:“自然是找一个长得帅的,能够时常陪我一起的,听我话的”
墨挚堂似笑非笑的坐到她的床边问:“你这是找男人还是找奴仆?”
“当然是男人,最主要的是,还能跟我亲亲热热的。”
墨挚堂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作响,这丫头真是欠收拾。
苏青桐挑衅的看着他,心想你敢吗?
墨挚堂看懂了,突然一笑,犹如夏花般璀璨,绚丽得迷晕了苏青桐的双眼,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墨叔叔,你迷惑我也没有用,做白用功。”
“谁说没有用?”
说完欺身上前。
墨鸦目瞪口呆的看着滚到一起的两个人,突然想到什么,慌忙变成一只乌鸦飞走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床上传来墨挚堂调笑的声音:“还敢不敢发骚了?”
“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墨挚堂看着怀里娇柔无力的女孩“噗嗤”一笑,又忍不住狠狠的亲了她一口:“你这只妖精!就是欠收拾。”
苏青桐叫苦不迭,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跟女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就看谁的本事高,谁的脑洞大,事实上,她棋差一着,输了。
“墨叔叔,你不带这样玩的,你这是作弊。”
“哪个作弊了?难道你不喜欢?”
苏青桐难得娇羞一回:“可人家不好意思吗。”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墨挚堂不信:“我看你挺享受。”
“讨厌!”
“还要?”
“不要!”
苏青桐抱住他唤一声:“阿堂—!”
这一声唤得百转千回,墨挚堂的身子骨都酥软了,他又有种想逃的冲动,只是死死的按捺住,不然丫头又得有意见了,这世上没有人懂他的苦。
“阿堂,你抱着我”
“我正抱着你呢。”
“我要你摸着我。”
“我正摸着你呢。”
“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有!”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死!”
其实他想吃了她,可又不能,他就想跑,但想到丫头会不高兴,那不如说他想死,这一刻,他确实难受得要死。
“不如我们在一起后你再死”
墨挚堂哑然,这丫头的心可真硬。
“我们不是正在一起吗?”
“我是说那种在一起。”
墨挚堂吸了一口气:“你得等一等,如今还不行,等时机成熟了,我就跟你一起。”
痛并快乐着,在欲与火中沉沦,这或许就是他的修行。
而事实上,他的修行确实有飞涨的趋势,倒也是一种意外的惊喜,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