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埃里克,三人驱车来到黄大仙区,住进一间早已事先租好的地下室。
狡兔三窝,被追捕这么长时间,各种反侦察手段,包抱建立安全屋的方法都在实践中摸索出来了。
进屋后,翁海生一振后背,将背上已经生活不能自理的埃里克,扔到了水泥地上。
现在的埃里克样子十分凄惨,口歪眼斜浑身抽搐,一路上流出能有二斤汗出来,整个人都脱水昏迷过去了。
捏起埃里克的脸,左右看了看,翁海生问道:“老王,这差不多了吧,我看他应该能招了。”
不知过了多久,倍受折磨的埃里克忽然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睛,高兴的发现,那可怕的诅咒终于停止下来了。
他现在整个人成脱水状态,脑海中昏昏沉沉,眼皮睁开之后又闭上,有气无力。
勉强打起一点精神,埃里克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四周昏暗无光,看不清楚模样,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感觉记忆与时间有些错乱,只记得自己似乎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待了很长时间,脑子里总是有个人影出现,并且伴随着巨大的噪音与痛苦,心里变得十分焦虑。
奋力的挣扎了两下,实在没力气的埃里克,除了连同椅子摔倒在地上以外,对现状没有任何改变。
似乎是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埃里克听到有脚步声在向这里接近,不大一会,开门的声音响起。
他面前终于有亮光照射进来,随着咔的一声清响,室内的灯被打开,他的瞳孔猛的收缩,疼痛让埃里克闭上了眼睛。
“如果我是你,就省省力气,现在你属于严重脱水状态,想挣脱绳索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说从这里逃走了。”
感觉到来人将他,连同椅子扶了起来,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埃里克连忙张口求道:“水,请给我水,我要渴死了。”
闻言,王锐拿起了桌子上准备好的纯净水,拧开盖后,喂他喝了下去。
喝完两瓶水后,埃里克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虽然头还是昏昏沉沉,但好歹喉咙里火烧一样的感觉中,缓解了不少。
看这家伙好过了一点,王锐将手里的空瓶子扔在一旁,然后也不和他多说,将灯关掉后直接走出房门,将其关在小黑屋里清醒清醒,准备过些时间再来审他。
见王锐回到餐桌上,翁海生随口问道:“怎么样了老王,还得等多久?”
听到问话,王锐夹了一口菜放到碗里,道:“快了,刚才喂他喝了些水,但是没有电解质的补充,他恢复不了力气的。我发现他现在已经开始神经衰弱了,再关一天应该差不多了。”
距离三人转移到这里,已经过去两天了。
刚来的时候,这个疑似特工的埃里克在解穴之后,还是嘴硬,不肯说实话。
也有可能他的话中有真有假,但是王锐不愿意去赌,所以见身体折磨效果不理想,王锐就给他准备了精神身体双重套餐。
除了每日例行封住两个小时的三焦经脉大穴以外,还将他关在小黑屋中,并且不让他睡觉。
屋里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每隔十分钟,就会在音箱中发出刺耳的噪声,让他无法入睡。
这个美国人来历不明,他的身份如果真如王锐猜测的那样,那么他们三人将面对除警方之外,一个能颠覆中小国家政权的一个可怕组织的压力。
因此王锐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掉以轻心,产生妇人之仁,放过埃里克,让三人处于险地。
必需从埃里克口中,得到真实的信息,了解他背后到底是什么组织,对三人有什么意图。
王锐从网络上了解到,专业的特工,往往经受过严格的反刑讯训练,想要撬开他们的嘴,并不容易。
但反刑讯训练不是万能的,王锐听过一句话,叫做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
反刑讯训练也不能真的让一个人永远守口如瓶,除非是某种伟大意志带来的力量让人能超出常理,否则只要使用超过极限的方法,人终究还是会屈服下来的。
第二天,王锐将已经产生大脑自我保护状态的埃里克唤醒,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居然真的是”,翁海生疑惑不解的问道:“不是美国的那个情报组织吗?他们要我们去美国干什么?”
王锐看了眼莫小贝的房间,这几天两人一直禁止她去看埃里克,不想让她见到这么残忍的事情。听到问话后,答道:“准没好事,不然干嘛骗咱们,我猜测,应该是三个月前咱们再次逃离警方追捕的事情。”
“那次的过程被人用手机拍下来了,满网上到处传,注意到我们的事情了,可能是想利用我们搞些新闻,不过我认为是另一种可能,他们可能对我们表现出来的破坏力更感兴趣。”
翁海生接过话头:“你是说,美国人想让咱们去美国教他们练武?”
“可能不是,他们应该只是单纯的想研究我们,生化类的科幻电影看过没,咱们被抓过去,说不定就是电影里实验品的下场。”王锐摇了摇头,否定的说道。
靠!
翁海生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两国国情不同,思想习惯自然有所区别。经王锐这么一提,还真有这种可能。
棱镜门去年才曝光在人们的视野中,美国佬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显然在暗地里是没有什么底线存在的,抓几个他国公民当实验品,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王锐还有一点怀疑没有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