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陈德生是看着独孤桀长大的老人了,在独孤桀还是七皇子的时候,陈德生就陪伴在独孤桀的身旁。他是独孤桀最信任的太监。
陈德生一直跟在独孤桀身边,他很清楚这位主子对那镇北将军南宫仙是何种心思。
他也猜到了,等会儿在这寝宫内,会发生什么事。
公公叹息了一声,只能前去将南宫仙带了进来。
南宫仙跟着公公步入寝宫,她站在明黄色的宫殿内,有些不安。在天子面前,很难有人能保持平常心,就是见惯了杀戮的南宫仙,此刻也有些心跳紊乱。
陈德生公公说:“南宫将军,陛下就在里面等着你,奴才就先告退了。”说完,陈德生便悄然退出。
南宫仙听到身后房门被合上的声音,她心惊肉跳起来。南宫仙不免想到两年前那个差点让她失身的夜晚,她捏紧了拳头,在转身离开和继续留下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前方的帘子突然被拉开。
南宫仙抬头,便看到独孤桀从里面走了出来。体态纤长的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脯,未戴王冠,披头散发的他只在头上插了一根黑色木簪。
独孤桀靠着梁柱,抱臂打量着南宫仙。
她穿着一身常服,作男子打扮,那张脸因为在边疆风吹日晒,显得有些糙,但五官仍是漂亮明艳的。看着她的皮肤,想到后宫中那些女人吹弹可破的好皮肤,独孤桀便一阵心疼。
他整理好心情,这才故作不解地问道:“南宫小将军,现在可是午休时间,找朕有何事?”说话间,独孤桀那张病态白的脸颊之上,一对红唇弯起妖异而诱人的幅度。
南宫仙盯着陛下那片诱人的胸膛,她拧着眉心说:“陛下,您能把衣服穿好吗?”
穿什么穿,反正一会儿还要全部脱了。
独孤桀打开双臂,微抬下颌,表情倨傲似笑非笑,故意羞辱她:“要不,你帮我?”双臂伸直,那本就没有系紧的腰带被扯开,落在了地上。
睡袍分开,露出独孤桀的圣体。
南宫仙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东西,她俏脸一红。站在原地挣扎了数秒,南宫仙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这才迈着缓慢地步子走到独孤桀面前。
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腰带,将那腰带自独孤桀窄腰后面穿过,在他小腹上面打了一个虚结,这才抬起双手,将独孤桀身上那睡袍整理好。
这时,独孤桀突然一把扣住南宫仙那双手腕,他灼热气息洒在南宫仙眼睛上,“镇北将军,你真的要替我将衣服穿好吗?”
南宫仙盯着眼前那片白皙的胸膛,呼吸起伏着,没吭声。她知道,她今天来了,就一定要留下点什么才能离开。
见南宫仙不语,独孤桀怒极反笑,“南宫仙,你是在自投罗网!”说完,独孤桀拉着她走进寝房,将她丢在龙榻之上。
南宫仙躺在那张龙床上,她知道,她一定是第一个躺在独孤桀龙床上的女人。
独孤桀俯身压着她,他指尖挽起她的一缕发丝,问她:“其实你心里明白,今日进了这寝宫,你就别想完整地出去,是不是?”
南宫仙闭上了眼睛,认命点头,“是。”
独孤桀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你不打算劝我?劝我做个明君,劝我放过你?”
南宫仙却抓住了他肩上那层薄薄的衣裳,小声地说:“陛下,我求您轻点,我虽然耐疼,但我也怕疼。”
独孤桀愣了下,那黑沉沉的眼神里装满了痛楚之色。他怜惜地问道:“既然怕疼,就留在我身边不好吗?刀光剑影的,得多疼?那战场上,能有我怀里舒服?”
“陛下,我要替你守好洛王朝的大好河山啊。”如今的洛王朝,大将军已经退休,武将虽多,却无一人能创南宫绝的辉煌。
只有南宫仙,她是最值得期待的那颗将星。她可是对陛下承诺过,会疼陛下一辈子的人!
独孤桀一拳砸在枕头上,随即低头狠狠地吻住她。
独孤桀锁住了南宫仙的双手,让她无处可逃。他吻她的姿态极其霸道,但在拥有她的时候,却又充满了耐心,格外的温柔。
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有放过她,南宫仙最后直接睡死在了他的龙榻之上。
天快黑时,公公带着奴仆提着热水走进寝宫。公公看到那黄被下面的三千青丝,他心道:“果然还是发生了最不该发生的事!”
独孤桀披着衣服坐在床边,身上有一些凌乱的浅浅的指痕。陈德生不敢多看,只低头垂首站在床前。
“看好她,她醒了若要走,就让她走。”
“奴才遵命。”
独孤桀洗了澡,换了衣服,却又对陈德生说:“床单不要送去洗,放我寝宫就行。”
陈德生:“奴才明白。”
独孤桀晚上要去见别国使者,晚宴结束回到寝宫时,南宫仙已经不辞而别。床单换了新的,先前那套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
独孤桀将用过的床单收进柜子里,这才在床上躺下。
发觉枕头下面有异物,独孤桀拿开枕头,便发现枕头下面藏着一枚凤簪。
他拿起发簪,温柔地摸了摸,然后将它重新藏回了枕头下面。往后余生,日日夜夜,只要独孤桀入眠,那只发簪一定被他握在手里。
隔日,南宫仙一觉睡醒,错过了早朝时间。她睡醒,坐在床边,唤来莹儿为她打水洗脸。
莹儿端着一盆水走进闺房,一边拧干毛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