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只怕还有得纠缠呢。”祝盛阳看着叶梵和云雪霜,头疼不已,长得太美,盛名在外就是麻烦。
“看你这头疼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牧云缠的人是你呢。”邹晴晴真的不明白祝盛阳这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焦灼感从哪来。
“我,我这不是看不惯吗?”祝盛阳嘟着嘴,愤愤道:“他这是把咱们女生都当成可以任他玩弄的傻子,明面上像是在追叶梵,可看雪霜的露骨眼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连祝盛阳都看得清楚,邹晴晴岂会不知道牧云打的什么主意,只是顾着两家的交情,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堪而已。
“叶梵,雪霜,这个牧云,你们怎么看?”邹晴晴想了想,她们这些旁人急也没看,还要看这两位当事人的意思。
叶梵和云雪霜并排坐在一起吃着午饭,闻言,一个慢条斯理地挟着根青菜送入嘴里,冷冰冰道:“无关紧要之人。”
另一个扒了两口饭,闷声闷气道:“再烦上门,打了便是。”
这话,霸气!
邹晴晴和祝盛阳竖起大拇指,她们可没有忘记她报到当日的壮举,看在他没有太过明目张胆的举动份上,她忍了一次,忍了两次,但事不过三,再到她眼前碍眼,必然是要给她松松骨头,让他知道她这个文武双全的全国榜眼,不是浪得虚名的。
中午午休的时候,叶梵收到常队发来的消息,何平飞到皇庭酒店抓人扑了个字,那名疑似趁乱拿走头颅的酒店工作人员已经逃跑了,同时酒店里还有一名保安人员也失了踪,如无意外,这个保安人员就是在电房关掉电闸的同伙。
从酒店那边查到这两人是同乡,在酒店干了有一年了,平时工作还算认真,所以那个工作人员才会被安排进晚会会场,并且协助主办方布置会场,如此,他便是有机会在颁奖台的台柱上动手脚。
经过细致查问,有与他们相熟的员工透露,这两人原本工作卖力,但不知何时沾上了赌,前段时间好像急着用钱,还借了高利贷,近些时间却没再听他们提起借钱的事,出手还颇为阔绰。
这两人是外地人,在一处老旧的小区租了间房,住在一起,何平飞带人在他们住的地方仔细查过,没有发现头颅,也没有发现两人的身份证件,应是早已收拾了东西躲起来甚至是逃跑了。
叶梵看着常队发给她的,这两人的资料信息,还有社会关系。
从资料上看,他们与贾曼八竿子打不着,更不用说有什么恩怨,再加上酒店其他人的口供,这两人文化程度不高,那样严密的杀人计划,不像是他们能想出来的。
若是再结合他们好赌欠钱借高利货,又突然能还清债务,像是发了一笔横财般,有理由怀疑,他们只是收钱办事的人。
不管是真凶,还是收钱办事,总得先把人给捉到。
现在不管是蔡茜茜的案子,还是贾曼的案子,关键人物都在逃,整个泸市的警察交警几乎都出动了,网上也直接发布了通辑令,只要他们还没离开泸市,就绝对逃脱不了警方的天罗地网。
当然,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如果幕后之人真有鬼神手段……
叶梵现在更担心,这两个人若真的是收钱办事,会不会被直接灭了口。
而韩涵去查八号酒吧,也是没有任何收获,既没有发现张诚,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八号酒吧的老板也查过,明面上看,身家清白,与蔡茜茜和贾曼之间均没有任何交集,和张诚更是没有往来。
蔡茜茜一案和贾曼一案是否并案,目前还没太过明确的证据支撑,暂时只能分开调查处理。
下午上完课,叶梵和云雪霜又再次相携离开,被丢下的两人,一个一脸不满,一个满怀欣慰。
被祝盛阳误以为去约会两人出了校门就离开,云雪霜去美术学校找余思,叶梵贴了伪灵符,先去了一趟纸扎铺找老毕。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的,老毕纸扎铺居然关门了?她给老毕发了微信也不见回音,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
“这个老毕,关键时刻怎么不见人影了?”叶梵看着铺门紧闭的纸扎铺,急得都要跳脚了。
“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连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打不通,叶梵咬了咬牙,直接冲着紧闭的大门穿了进去,眸光紫金光芒一动,纸扎店铺内浮动的各种磁场气息尽在她的眼前。
叶梵朝着柜台后面而去,在下面藏得比较深的地方,拿出了一大叠的黄纸,又在后面的小仓库中找到一小瓶沉香水。
拿完东西后,给老毕发了信息告知,便离开。
回到还未装修好的公寓,给正在装修的工人放了个假,然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焚香画符。
以前的存货用得差不多了,而且如今她修为更高,能勉强画出《符篆全录》中的初级灵符,威力更大更强。
辛苦画了一个多小时的符,又打坐恢复体内元气,待万事俱备,才换上一身黑袍,戴着钟馗面具,背包还带着桃木剑,三清铃,连‘都天大雷火印’都带上,能带的都带上,随即便去了八号酒吧。
她有预感,今晚只怕有一场硬仗在打。
“梵梵。”叶梵身形停在了八号酒吧的上空,一柄纸伞从虚空飞了出来,缓缓打开,李巧静出现在了纸伞下面,看着全副武装的叶梵,她莫名有些紧张。
“有没有发现什么?”叶梵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底下的大门关闭的酒吧,神情冷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