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和轩辕策合作？”
钟岁言摇头：“当然不会，只是他这里有些东西我感兴趣而已。”
苏墨心想，这还不算是合作吗？
“你知道幻术吗？”
钟岁言挑了挑眉毛：“轩辕策跟你说什么了？”
苏墨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幻术或者说催眠术真的能让人忘了之前的记忆吗？”
钟岁言打了一盆水，一边洗手一边说：“当然能。”
“这你怎么不早说？”
钟岁言：“因为我不会，说了又有什么用？”
苏墨“……”
钟岁言又说：“你还记挂萧近月？虽然她是我徒弟，可她不能生孩子，就这一点我都不会同意。”
苏墨已经站起来：“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他转身出了门。
钟岁言擦干净了手，将苏墨弄乱的地方收拾好，这才舒了一口气。
“我同不同意是不重要，可你以为没了记忆真的就能和她在一起了？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