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泽的出现,对苏然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管那若泽到底是什么来头。
手中还有着什么东西。
总之,苏然是很不喜欢这个人。
若泽,眼中贪欲太重,恶念太深,就好像是他身上的病一样,已经病入骨髓,药石难治了。
之所以答应若泽,给他一个机会,就是想看看,他为何也可以得到夺命画师的画。
是否和夺命画师有着什么关系。
还有苏然看到的那个青铜圆盘,也让苏然觉得,这个若泽,说不定会是一个突破口。
久懿看向苏然,面带疑惑。
“苏然,刚才那个人,是谁?”
“怎么,认识?”
“不认识,但是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我很不喜欢那个人。”
“为何?”
久懿皱眉,她其实也说不出为何第一眼就很不喜欢那个人,具体不喜欢那里,久懿也说不出来。
“可能,就是一种本能的感觉吧。”
看起来,若泽是真的不受欢迎。
第一面,就让久懿如此的讨厌了。
“那个人,我也不喜欢,但是他身上的确是有我们需要的线索,所以,现在还不能拒绝他。”
久懿看向苏然,双眼内有光。
“我脸上有饭啊。”
“苏然,你活的可真累。”
嗯?
苏然一怔,看向久懿,随后笑笑,并未多言。
苏然自然是知道久懿指的是什么,他又何尝不明白呢,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是不会因为你累,就对你手下留情的。
久懿看着苏然摇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所以,我不会让我生活的那么累,背负那么多。”
苏然考虑的实在是太多了,这已经大大超越了心细的界线。
不管面对什么人,不管面对什么事,苏然都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是否在设套,要如何的反击,要如何的让对方掉入自己的圈套。
还有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竟然还是不能直接拒绝,置之不理。
还要考虑既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不被被人牵着鼻子走。
等等等等。
这些,对久懿来说实在是太烦了,她很不喜欢心中装那么多事,更加不喜欢给自己戴上别人看不透的面具。
这可能便是久懿本能的选择健忘的缘故吧。
因为,苏然那样的,实在是太累了。
太累,就不可能开心。
不开心,人生就会太累。
虽然苏然一直都在人前轻笑,不露半点悲伤,但久懿知道,那只是苏然的一张假面罢了。
谁也看不透的假面。
苏然没有多说什么,在他轻笑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没人知道,也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久懿也没有多说,就好像刚才那句话只是她随口一说罢了。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画展的所在地。
乃是郊区的一个本荒废的公园,本来这里曾经被投入了大量的金钱财力,希望成为一个地标建筑。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却是因为各种原因。
也就半荒废了。
虽然时常有人来此,但都是一群老人在此遛弯和跳广场舞了。
完全是因为这里空间大,还不受干扰,也远离市区,不会让年轻人觉得烦。
后天画展便要开始,今天一切都已经到位了。
只是,所在场地被很严密的封锁着,不到规定的时间,是绝对不允许别人随便进入的。
有很多保安不断地巡逻,保证这里的安全和消除隐患。
这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别人的心血,遭到半点损坏,那都是会让主人痛心不已。
而且,这次画展,可不是只是那种吃喝玩乐的赶集。
既然说了是画展,自然是有真正的名贵画作展览,供人欣赏的。
不然,若都是涂鸦的话,可是会让那些真正懂艺术之人失望败兴的。
那些名贵画作,每一幅,都是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
甚至还有一些都是大师的遗作,万一遭到半点的损坏,那将是永不可能修复和挽回的巨大损失。
这是谁也承担不起的责任。
所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里的安保措施,那可真的是空前的强大。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那是没有半点的夸张啊。
若不是禁止太多的话,那他们腰上的可就不单单是手电筒那样简单了。
画展的诱惑力,让很多人在还未开始前,就已经来到了这里,想要先目睹一下这一场空前的盛会。
但是,他们能够看到的,也仅仅是围起来的遮挡布,还有命令禁止的条幅。
在没有正式开始前,除了里面的工作人员之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随便进入的。
当然,这个时候,就永远都不缺那种自认为自己天下第一的人。
别人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干什么,是丝毫不将那些所谓的规定和禁止,放在眼中。
似乎,只有这样才可突现他们的存在。
只有这样才会引来万众瞩目的目光,让他们的虚荣心得到谜一般的满足。
总是觉得天老大,他老二,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的脚步。
当然,这些人的下场一般都是不好的。
很多想要找个角落偷偷潜进去的人,还未撕开遮挡布呢,就被发现,直接送到了有关部门。
这里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也许你看不上的一张废纸,就是某个大师的最后遗作。
要价是那种你听到都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