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阖岐欲言又止,他想说这个盖头是给她准备的,但是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还有那笑容里面暗含的小坏心思......他按下身子:“给我戴上吧。”
阮小离其实也是开玩笑的,但是看他真的矮着身子纵容自己给他戴上红盖头,她干脆就真的干了。
红盖头给他盖上,改的严严实实的。
阮小离把人扶着坐在了床铺上。
“掀盖头的物件呢?”
“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阮小离掀开一看果然有一把喜秤。
新婚之夜,新郎官需要拿着绑红绸子的秤干子挑开新娘头上的盖头。
阮小离拿起喜秤轻轻的撩开了萧阖岐头上的盖头,这一撩开她居然看见萧阖岐脸红了,不仅仅是脸红,耳根子更是红到滴血。
他在害羞?
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他居然害羞了。
阮小离越是看着萧阖岐,萧阖岐越是脸红,他微微沙哑的声音提醒着:“该喝合卺酒了。”
“对哦,第一次成婚不懂礼数,皇后莫怪。”
阮小离一副幡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转身就去桌子上倒酒了。
萧阖岐倒是在琢磨她这句话。
她……跟那新后没有喝合卺酒?
甚至没有掀盖头吗?
是这样的吗。
阮小离倒了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萧阖岐,她也一同坐在了床铺上。
两个人双手相交,目视着对方将整杯酒喝了下去。
床铺鲜红,两人穿的吉服也是鲜红色的,萧阖岐快速夺走阮小离手里的杯子然后丢了出去。
地上铺了红毯,杯子砸在地上也不会砸碎。
阮小离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她就是被人压在了身下,他火热的身躯抵着她。
“离儿,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
阮小离双手勾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得更近了一些,她娇媚的声音在他耳畔:“知道啊,我感受到了~”这样的声音简直就是要他半条命!萧阖岐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控制不住,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无须控制!萧阖岐手毫不费力的飞快的就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他对男装了解,脱起来自然是飞快的。
就这样,小妖精被他一点点的剥干净。
阮小离更是主动,萧阖岐呼吸全乱了。
“你就是只妖精。”
“什么类型的妖精?”
“狐狸,让我……欲罢不能!”
“唔……”床幔颤抖,红被翻飞,这一夜两人都忘记了一切,抵死缠绵。
疯狂,疯狂到愉悦至极,仿佛灵魂都缠绕融合在了一起,他们属于彼此,永远属于彼此。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萧阖岐将怀里瘫软的人儿移动了一下,他起身下床。
桌子上的红绸布下还有一把剪子,萧阖岐拿起剪子走到床边的两根巨大的红烛面前剪断了红烛的烛心。
红烛本来烛火已经这很明亮了,萧阖岐剪断了烛心之后整个屋子又照得更亮了。
洞房花烛之夜,剪断花烛的烛心可以让它继续燃烧直到天亮,寓意着白头偕老。
萧阖岐也是听说来的,他匆匆忙忙准备了这个洞房,很多事宜他自己也不太懂。
反正不知道听谁说的,这样寓意着白头偕老。
所有萧阖岐才会起身做这事情。
萧阖岐看着那燃烧的红烛,神色向往期待。
他小心翼翼的回到床铺上将昏睡的阮小离抱进了怀里温存着。
“离儿,离儿……”……皇帝大婚,第二日可不上朝。
阮小离睡到个日上三竿,而新后那边的事情都是萧阖岐安排的。
萧阖岐昨夜让下属去熏了迷香让新后误以为已经入洞房过了,只是一大早皇上回了自己的殿内休息。
“从哪来的迷香,还有这招。”
阮小离吃着白粥听着萧阖岐说事儿。
萧阖岐:“下属找来的,那边的事情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下午你还是要露个脸。”
“嗯,这个我知道。”
她这个皇帝不可能一天都消失不见人的。
所有吃完东西阮小离就偷偷的回去了。
有人迷香就方便多了,之后阮小离都是形式上的去宠幸那些妃子,小半个时辰之后她就来到了“萧皇后”这里。
每日阮小离最头疼的就是早朝。
皇帝大婚时候整个南国都城挂满了红灯笼红绸布热闹一片,而边关……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沙土,北寒攻打南国了。
短短半个月,北寒势如破竹,连破数座城池。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每日早朝都是争来辩去。
而最头疼的就是军粮的问题。
“国库空了!你们告诉朕国库空了,那数亿白银去哪里了?
!”
“皇上,您……大婚耗费了百万两黄金,占了国库大半……”“放肆!”
到头来指着她大婚。
谁逼她娶后呐妃的。
阮小离下令苛刻宫中的一切东西,节俭为先,国库中值钱的东西兑换成银两购买粮食马匹送往战场。
这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小恶看着都气:“你大婚根本就没有耗费那么多银两,其中有多数被人吞了,数年间南国的国库一直在被人一点一点的往外搬东西。”
从上一任皇帝开始就已经有诟病了。
阮小离在位这半年,没有改变什么,唯一的就是重视了受旱灾的百姓,逼着那些人吐出了银子去安抚百姓。
阮小离刚刚还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