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七大军团各位代表组的聚餐,酒水则是林尽来后加上的,都价值不菲。
第七军团代表来到林尽身边坐下,开口就花花:“林上校果然气质斐然,第一次见您,就让我感觉和我们这些粗人的气质不一样。”
这话说的,捧了林尽踩了屋内的其他人。
也无意间会给林尽招黑。
蓝枫觉得第七军团的认真的很会恶心人。
想要上开把人给赶走,林尽开口了,“你也仇富?那么给我招黑。仇富是病,这边建议你去和第三军团的人了解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治。”
好一句“仇富是病”,第七军团代表的脸色都黑了,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看来林上校的心情不是很好。”
林尽很快接过话茬,“不,是你的错觉,我心情很好,特别是看到你像小丑一样乱跳,心情更好了。”
第七军团代表:“……”
离得近的蓝枫的第第一军团的副官听了个疫情二次,甚至在他们的角度清楚的看到那张黑的不行的脸。
突然也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第七军团代表下不来脸面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看着门页重新合上,蓝枫扭头和第二军团的方亭说道:“突然觉得空气新鲜了好多。”
“酒都是香的了。”方亭附和。
“你们两个够了啊。”第三军团的代表出声提醒。
对方还穿着一身白大褂,大兜里鼓鼓的放着一堆东西,也许会有微型炸弹,也许是微缩粒子枪,总之不知道会是什么性质的东西。
这就是科研怪的“百宝口袋”。
林尽被他们问到时偶尔应上两声,坐了一会,喝够酒了就离场。
众人也没有挽留,在场的大都是副官,等级可没有林尽高。
——
修改ing
两人回到破庙堂,已经有人员来检查麻袋里的东西了。
“老大,看看。”陈向东脸上青黑,拿着化验结果给屈源。
屈源看完脸上更是冷峻。
那些东西是新型毒品,原来不只是军火交易。
毒品,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个防不胜防的东西。
它会摧毁人的健康,更会摧毁一个人的心理。
曾经的鸦片圈袭全国,就要着了国外人的道。
那么多这东西,若是成功运进,那是多大的灾难。
“把东西带回去销毁。剩下的交给方青志带队去青堂。”屈源面色平静,话里却带着狠意。
*
医院里。
“屈长官你可真能忍疼。”为屈源拔子弹的男医生赞叹。
屈源看着正被医生动刀的手,血肉模糊,不在意的回答:“尽力而为罢了。”
上青市遇到屈源是一种幸运。打击了贪官,销毁了青堂。国家人员若都是这般人还怕国家不强大吗。
“好了。”医生把手包扎好,在用东西固定这,方便屈源。
“注意事项就不多说了,长官一定要多休息。”
屈源轻轻点头,道了声谢,承了来自他的善意。
站在医院门口,屈源看了一眼受伤的手,眼里划过嫌弃。碍事。
回到家里,灯在亮着。
“少爷,还没吃饭吧?”范姨听到开门声,立马站起来。
“还没吃,麻烦范姨了。”
突然看到受伤的手,范姨也没有多问。她也在电视上看到自家少爷的职务了,她不懂什么是检察官,她只要照顾好少爷便是。
她希望上天不要对这个年轻人太残忍。
“少爷,我给你熬了汤,多个些。”范姨端着一碗汤水出来,还在氤氲着热气。
“好,范姨先去睡吧。”屈源接过碗。
看着范姨上去,屈源看着手里的汤水,浮着红枣和枸杞,还有一些补血的材料。
心底微软。
自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自己一个人。直到被送到福利院,除了院长让他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但福利院终究不只是他一人,院长的爱是全部人的。
还有谢丞,两个人就像相依为伴,一路成长。但只是友情。
直到范姨的到来,又让他感受到了这种温情。母爱是否就如这般温暖?
将汤喝完,碗洗好。起身上楼洗去这晚的疲惫。
谢丞家。
“老谢。”陈向东垂首坐在椅子上。
丞安静的安静的等他说话。
“老大,因为我被伤到了手。”陈向东语气闷闷的。
谢丞走向前,抬手按了按陈向东的头,冷静地对他说:“先去洗澡。明天去长官家。”
看着陈向东机械的走向浴室。谢丞眉头蹙了蹙。
别看陈向东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我其实内心比谁都敏感。
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活泼开朗惹人喜爱,内心却隐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伤痛。因为这是对自己最后的坚强。
人是很矛盾的生物。
第二天陈向东早早起来,急冲冲地跑到谢丞的房门前。
“老谢,快起来!我们去老大家。”
谢丞躺在床上抬手扶额,眼底清明,细看,还有一丝的困倦。
走过去打开房门,看着门前的陈向东,有些无奈。
“你确定这么早的过去吗?”谢丞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人。
这种时候,长官应该还在睡觉。毕竟手伤着什么也做不了。
“废什么话快点整理好,快走。”
陈向东推着谢丞进去,扒拉衣柜随手拿一套衣物扔过去。
谢丞弯着腰杆把把睡衣脱掉掉,赤裸上身就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