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在那什么书上看到说,这秋水兽是远古神兽,那这小乌龟……”安琪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咬着牙继续说道,“这小乌龟也是远古神兽咯?”
“这秋水兽倒是在《奇物志》上有些记载,只是这冬炎兽……倒是并未提及只言片语。”泰迪思索着。
“冬炎兽?泰迪,你怎么知道它叫冬炎兽的啊?”安琪关注的点总是不同一般人。
“喏,龟壳里面写着的啊。”
安琪随着泰迪手指的方向一看。
“biekanleaniyoushuoshu”
安琪跟着念到,“别问了,俺没有使用说明书!”
再一看,下面有几个异国文字,看文字的形态和秋水兽肚皮上的使用说明书应该是出自同一时代的,旁边还画了个圆圈顶着箭头的符号,这远古文字加现代符号,闹得是哪出啊?
安琪问,“这看起来和秋水兽肚皮上的文字一样啊?泰迪,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这种文字的吗?”
“恰巧,独独就认得这三个字,‘冬炎兽’……”
“……这也可以!”
“只是那旁边的符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不巧了嘛!我独独就认识这个符号。”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符号是表示男生的意思,是性别的象征,说明冬……炎兽,它是个男……公……雄性的……”
“那……”
“秋水兽是……母的?!”两人居然异口同声。
想起刚才冬炎兽满脸娇嗔的摸样一头钻进秋水兽的怀里的画面,两人的胃里忽然一阵翻涌……
“呕……”
“呕……”
“习惯……习惯就好了……”两人擦了嘴,相互安慰着,“实在习惯不了,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两人不知道是吐累了,还是因为刚才一系列的冲击确实有些疲惫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坐在了地上,各自若有所思的看向珍珠台上的两只神兽。
安琪先问道,“他们不会是在冬眠吧?”
泰迪摇摇头,“不知道,有可能吧。”
“有可能?”安琪诧然,其实她也是随口一问,若真是在冬眠,那看来秋水兽是带不走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刚到手的法宝,还没来得及过把瘾就飞走了啊?
“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安琪又问,她忽然觉得,本以为到手的神兽结果也未可知,生存和修炼的道路会不会因此变得艰难险阻了许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安琪内心很是恐慌。
“我在修……”泰迪本想说自己正在冥神修炼,随即又想到提到修炼的话,安琪又会唧唧歪歪的逼问他什么时候教他法术,他立即改口道,“我在休息闭目,不知道你在干嘛。”
“应该是闭目休息吧……”
纠正的毫无意义,安琪叹了口气,显得百无聊赖,再猎奇,那两只神兽相依偎的景象看久了也倦了,安琪道,“按照你说的,秋水兽是很厉害的神兽,那这个冬炎兽不会只能拉……噢不,是吐珍珠,和喷火做饭吧?”
“应该不会。”
泰迪放下双手,起身往珍珠台那边走去,走了几步在离两只神兽休息的地方一尺处停下了脚步,他伸出两指凝成炽焰,与探知安琪的时候不同,这层炽焰被一层虹膜包裹着,是为了防止惊动它,两指隔空触及冬炎兽的额头,随即一块混沌印记若隐若现。
瞪大眼睛紧盯着的安琪什么都没看见,就只见着泰迪凝了法术在指尖,触了冬炎兽片刻之后就收回两指,然后他说道,“不止这样,只是它的能力还没有觉醒罢了。”
“觉醒?所以,是还没有开窍的意思吗?”
“不是叫开窍,是觉醒,”
“有什么不一样吗?”安琪追问。
“好吧,你就这么理解吧。”泰迪又坐了下来,闭目修炼起了心法,脑海里却一直在梳理思路,找寻办法。
安琪察觉到泰迪对她并没有全盘告知,这一路走来,她很清楚,泰迪在很多时候都对她有所隐瞒,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泰迪那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这才宁愿背负更多承担更多。
随着时间增长,安琪开始担心,自己的能力长久以来跟不上的话,看起来无所不能泰迪总有省撑不下去的一天,这里的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惊险,只能彼此信任。
安琪也正在头脑风暴着,梳理着自己的思路。虽然醒来之后,接受到的信息越来越多,脑子越来越乱,但是如今,她不再只为了想找到自己是谁,找到自己真正的家,她开始希望自己有能力,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同时,希望将来她能保护眼前这个为她承担着一切的小男孩。
“泰迪,按照你说的,假若冬炎兽一直存在,但是又不被外人所知,有没有可能是秋水兽有意为之呢?”
“什么意思?”
“你想啊,既然它们是这么恩爱的恋人,冬炎兽又这么弱,有没有可能是秋水兽一直在保护冬炎兽,所以这才不被外人所知晓……”
“怎么保护?”泰迪顿了片刻再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保护?”
泰迪一问为什么,她很想回答说,就像这段时间你保护我的原因一样啊。但是她没有这样说,她选择无视这个问题,回答第一个。
安琪思索了片刻,脑洞大开道,“比如,之前一直把她变幻成别的样子带在身边,无人时才现出原形……又或者,也弄了个什么影身的结界,让她一直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