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伤成这样，凌渊都还没死。
当然，这也是凌云有意留凌渊一条命。
凌渊死死瞪着凌云，口吐血沫道：“我，小看了你。”
凌云没接他这话，面无表情道：“凌渊，告诉我，当初凌家为何要追杀我父亲？”
他不信，凌家会因为母亲是妖女，就去追杀凌山。
此事背后，必定另有黑幕。
“呵呵呵。”
凌渊嘶声发出嘲笑，“你这孽种，果然是妖女的杂种，和那妖女一样，透着妖异和邪门。
但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死，他们一定会找到你。”
“谁会来找我？”
凌云目光冰冷。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凌渊讥诮道。
“不说，就死。”
凌云一脚才在凌渊咽喉处。
凌渊并不畏惧：“杀我？
杀了我，你会担上厮杀祖父的污名，还会遭到凌家最强报复，得不偿失……”话没说完，凌云脚掌用力，咔嚓一声，就将凌渊咽喉踩碎。
探寻秘密是重要，但相比而言，他更讨厌被人要挟。
所以，他选择杀掉凌渊。
至于那幕后之人，既然凌渊都说了，对方迟早会来找他，那他在这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