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傅凌儿真的吐了,吐得一塌糊涂!
一股酸臭味道弥漫整个大殿。
有些大臣顿时觉得胃里难受,他们也想吐。
路远就这样看着,嘴唇颤抖,心中万分自责,都是他害了傅凌儿,如果不是他让浮傅凌儿做皇后,就不会落入嬉子湖的手中。
嬉子湖,一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也是,一个女人,统领无数的财富,一个国家都能在她的手中轻易易主,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是自己错了,不该和这样去强大的女人作对。
天仓国说是天泽的,其实何尝不是她的?
有了天仓国,天墨不敢动她,飞羽国也不敢动她,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动了她的靠山,她能放过他们么?
凌儿,对不起!
路远心中不停的向傅凌儿道歉。
傅凌儿又痛又恶心,吐一次,痛就加剧,她死又死不了,昏迷有昏不过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嬉子湖在缝制自己的肚子。
看着地上,自己的鲜血就这么流着。
“是不是很痛啊?忍忍啊,女人生孩子都这样过来的,如果难产,就会选择剖腹产。当然,不是谁都能剖腹产的,没有足够的经验一刀下去,切开肚子,说不定也将小宝宝切了。你选择怀孕,本门主也让你知道,怀孕和生孩子经历怎样的痛苦。你愿意为路远做到这一点,想来你是深爱路远的吧,这点痛苦你应该承受着。”
飞针快速的从傅凌儿的肚皮上面穿来穿去,很快将那道口子缝了起来。
“看,本门主这个手艺还不错,针脚也很标准。”嬉子湖翻转着手指,控制飞针打出一个完美的疙瘩。
用内力切断线,嬉子湖收起飞针。又拿出一颗药丸弹入傅凌儿的嘴中,再拿出一瓶药粉傅凌儿的肚子上面。
两个呼吸间,碰到药粉的伤口就不在流血。
血止住之后嬉子湖拿出一卷白色的布随手丢到路远的怀里说道:“你去将你的皇后肚子伤口好生包扎好,好生将养着,她不会死的,只是没有子宫,她将也永远无法在为谁生儿育女。”
白色的布条砸中路远,路远就感觉一股力量冲击自己的穴道,他可以动了。
在仙岛宫,路远也接受过年先生的指点,知道伤口上面只要不感染,恢复就很快。包扎伤口的东西一定不能脏的。
他举着布条艰难的爬到傅凌儿的身边,用带着哭腔说道:“凌儿,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傅凌儿看着路远艰难的爬过啦,她摇摇头,虚弱的杀了凌儿吧!凌儿好痛!”
“不,凌儿,挺住!我给你包扎好,嬉子湖说你不会死那就不会死,她是年神医的徒弟。她的医术得到年神医的真传。”路远哽咽着,眼里流着泪,慢慢的艰难的为傅凌儿包扎伤口。
他身上一点内力都没有,动一下浑身都疼,依然没有放弃傅凌儿。
“哟哟,这点痛就受不了?那个女人生孩子不是这样的痛?生孩子痛是一级的痛,比同时断了十二根肋骨还痛。忍忍吧,你还不得也死了去黄泉路上陪你?你活着吧,本门主不会杀你们的,这样的一对鸳鸯,应该活在世间,成为真爱的楷模,不是么?”
嬉子湖满眼的讽刺,心中却是为这两人叫好。
剖腹多疼,能将人活活的痛死。
傅凌儿就这样的熬了过来。虽然自己也出手给她一些药丸,但是确没有给她麻醉,心脉护住了,痛却是实打实的。
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如果强大起来,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路远全身的筋脉都被嬉子湖封了,动一下就会全身都疼,他就这样爬过去为傅凌儿包扎伤口。
起码证明,他是真的男人,真的爱傅凌儿。
如果不是自己恰好来到天仓,恐怕灭天仓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
要不是仇人,这两人绝对的忠心好用。
可惜啊!
嬉子湖最终将傅凌儿和路远的生死交给灭天仓。
灭天仓命人将路远的功夫废掉,毁掉他的丹田,傅凌儿终究没有死,被嬉子湖用各种药保了下来,开了方子弄了许多的药材,教了路远如何守护伤口的方法,之后将两人丢出皇宫。
路远看着嬉子湖,心中复杂,爱恨都有。
如果他将事情弄清楚,放下仇恨,路府在他的手上,将再次强大起来。
可惜,他做错了!
雇了一辆马车,他决定带着傅凌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心的养老,这一辈子再也不管世间的事情了。
此刻,仙剑山的弟子在嬉秋的带领下,抵抗着一波黑衣人。
仙剑山优秀的弟子都被寻主带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弟子。这些普通的弟子才进山门不过几个月,虽然加强训练,能对战江湖上面一些的二流高手。
但是对上死神一样的黑衣人,仙剑山的弟子就差太多了。黑衣人就想切瓜一样的收割着仙剑山弟子的脑袋。
最强的只有嬉秋一人,面对上百的黑衣人,嬉秋压根就不是对手。看着一个个被杀死的年轻弟子,嬉秋的心剧烈的痛,这波黑衣人是来仙剑山灭山门的。
十几名黑衣人围攻她,她受伤严重,眼看就要撑不住。
突然,一个半截身体撞开砍像嬉秋的剑。
“嬉秋,快走,活着找到小姐,小姐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嬉夏断掉的一双手腕上面各绑住一把短刀。
“嬉夏,你走!”嬉秋摇摇头。
“你傻啊,我没有脚,怎么走,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