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善惊恐的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后脑子砸在墙上,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剪云插在羽善公主的脸上。
茶几撞在墙壁上,四分五裂的落下。
嬉子湖懵圈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才好像产生了幻觉。
童勇一只在外面关注着嬉子湖的包间,就怕两人掐起来,听到羽善公主的惨叫声,童勇想也不想推开包间的门。
茶几四分五裂,茶壶打碎了,关键的是地上躺着一个人,羽善公主脸上还插着一把剪刀。
这嬉子湖干的?
想起嬉子湖作死狠绝,有可能,又觉得不可能,毕竟,羽善公主可是主子的表妹。
“嬉老板,要不送她去十八王府?年神医在哪里或许能帮她不会毁容。”童勇提醒道。
嬉子湖上前拔下剪云,在羽善脸上的血窟窿中撒上止血药,然后抱着羽善向十八王府疾驰而去。
下垂无力的手上一只虫子从袖子里面爬出,然后趴入嬉子湖的身上。
嬉子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一下,然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也没有在意。
心都在羽善的身上,腰间一点不对劲她直接忽略掉。
有种感觉自己被羽善设计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看到结局,也不能这样想,毕竟两人不曾打过交道,彼此都不了解。
墨阳和羽皇正在喝茶,看到羽善满脸是血的被嬉子湖抱进来,吓得一个激灵站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羽皇问道。
“她完剪刀的时候摔倒了,然后弄伤自己的脸,就这样。”嬉子湖淡淡的说道:“爷爷,救人!”
羽善被送到年先生的院子里面。
年先生看着羽善脸上的伤口问道:“这是不是剪云伤的?”
嬉子湖点点头。
年先生摇摇头说道:“剪云伤的肯定会留疤,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将她的脸恢复。”
嬉子湖后退一步,这个时代女子的脸何其重要,毁了容的女子等于毁了人生。
如果是设计,她何须要赔上自己的脸和人生?
这点,嬉子湖不是太理解。
年先生搭上羽善的脉搏,发现羽善是真的昏迷了,然后开始检查全身。
剪云别人不知道,羽皇是知道的,飞羽皇子兵器谱上,就有剪云,神级的武器。
羽皇看向嬉子湖:“你的剪云?”
嬉子湖点头。
“你伤了羽善?”羽皇又问。
如果自己不用内力将茶几推开,茶几的脚也不会打中羽善的手,那么羽善就不会被剪云戳中脸。
如果自己不拿出剪云,也就没事。
想到这里嬉子湖点点头。
“你为什么伤她?”羽皇说着抬起巴掌就打向嬉子湖的脸。
“啪!”一巴掌打在嬉子湖的脸上。
嬉子湖被打飞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年先生站起来:“最起码要等事情弄清楚了在说。”
年先生上前扶起嬉子湖:“宝贝孙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嬉子湖,脑袋嗡嗡的,一股无名的火冲上心头,她抬起一脚踢向羽皇。
羽皇根本就没有想到嬉子湖会踢自己,没有丝毫的防备和躲避,他的身体腾空往后飞去,撞在一颗大树上。
然后重重的摔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羽皇被嬉子湖踢飞,他的侍卫即刻拔刀砍向嬉子湖。
“咔擦!”
大树断裂,向前倒下,砸向墨阳和年先生,还有昏迷在贵妃榻上的羽善公主。
墨阳伸出手掌,一股精纯的力量从他的身体飞向大树。
“咔擦,咔擦!”
大树被墨阳的内力轰成粉末落下。
灰尘落入嬉子湖的眼,她本能的闭上眼睛,心中感觉到无边的怒意,让她想杀人。
不对,她怎么会想到要杀人呢?
她不是那种喜欢杀人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强雷的**?
难道自己不开心所以想杀人出气?
嬉子湖陷入思考中,脑子嗡嗡的,想不出什么头绪。
就感觉身体腾空飞起,听到墨阳大声的说道:“滚!”
嬉子湖的身体从年先生的院子飞出,飞向逍遥雨的院子。
逍遥雨已经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的声音,正犹豫要不要去就看发生什么事情,就看到嬉子湖飞过来。
“带她走!”逍遥雨的耳边传来墨阳的声音。
本能的,逍遥雨伸手接住嬉子湖。
失去内力的逍遥雨接不住嬉子湖,两人都摔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逍遥雨问道。
“逍遥雨,我眼睛眯了看不见,带我出府。”嬉子湖说道。
逍遥雨勉强爬起来,拿出手帕给嬉子湖:“你擦擦!我扶着你走。”
嬉子湖的眼里开始流泪,她是真的哭了,正好借着眼睛被树木灰的机会流了出来。被羽皇打了一把掌,她心中产生怒气。被墨阳吼一声滚,她的心中莫名的感觉到委屈。
眼泪流出来,眼睛就看得见。
“好了,灰流出来我就看见了,你不用送我了!”嬉子湖回回头看着身后的十八王府。
今天的误会怕是解不开,从此之后,合作关系到此结束,阳关道和独木桥是她和墨阳要选择的路。
嬉夏刚好赶来,看到自家小姐红肿的脸和流泪的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回家!”
嬉夏不知道小姐和羽善公主在包房发生了什么,她只听到羽善公主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