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黑马的鬼，跟红牛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
“黑马是吧？你的老大是马面？”徐浪表情平淡，很随意地问道。
“回徐顾问，是的。”黑马脸色很难看，内心，又多了几丝怨恨，“刚才我……”
“行了，走吧。”徐浪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因为，没必要给。
黑马怨恨地看了看红牛，化作一道黑烟，走了。
“红牛兄，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徐浪心里挺高兴的，以前，他接触的鬼市，基本上都是风平浪静。这回变成顾问之后，终于可以接触到这个庞然大物地下的暗流。
“黑马是跟马面混的，马面是跟鬼伯混的。我听说，鬼伯对鬼夫人的管理理念，颇为不满，所以，站投靠的是鬼市的另外一个和鬼夫人实力不相上下的高层，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红牛说道，“他来这里闹事，其实，就是来找你的麻烦，顺便，试探一下你的虚实。”
徐浪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鬼市的内部矛盾，基本上没有脱离人类职场的范畴，这个所谓的鬼伯，应该也是一个强者，实力恐怕跟鬼叔不相上下。哎哟，无意中啊，得罪了鬼市的大人物，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徐浪，哈哈哈，今天收获很大啊。”就在徐浪想事情的时候，张孝杰抱着一大堆心愿登记表，从心愿楼里走出来，脸上洋溢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