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回到家以后,心情一直不错,哼着小曲就开始做活,喂猪做饭都亲力亲为。叶老太太看到严丽的样子,不明所以,也附和着笑眯眯的进进出出。
严丽做完家务就坐在炕上做针线,叶老太太凑了过来。严丽兴致很高的向叶老太太聊起了婚宴上发生的事儿。
严丽道:“那个叫陶二珍的,造谣害我,说我花六十多块钱买了衣裳,还造谣说是我五嫂说的,正好被我五嫂撞见了。”
叶老太太听了震惊道:“哦?然后呢?”
严丽对着叶老太太笑着道:“妈,你是没看到我五嫂厉害起来的样子,真是让人佩服。”
叶芳在旁边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奶,我五娘平时都是笑呵呵的,从来没见她那么厉害过。”
严丽接着道:“我五嫂问陶二珍,她都没见着她的面,是怎么听着她说我的话了,那陶二珍就没话说了,我五嫂一句盯着一句的把她问的哑口无言。最后我们吃饭时,那个陶二珍连饭都没吃就走了,真是过瘾。哈哈哈!”
叶芳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叶老太太若有所思的道:“那个陶二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五嫂还真那么厉害?”
严丽道:“可不是,这种造谣的人就应该当面和她对质,好好治治她,要不她还以为那话说出来不用负责任呢!”
说着又凑近了叶老太太,道:“妈,你不知道啊!那些人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是恶毒的女人,还说我败家,要不是看到我闺女我心里塌实,今天我都没脸进那个屋了,都气死我了。”
叶老太太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虽然严丽没有直接说她,但是她总有一种被啪啪打脸的错觉。
严丽看着叶芳宠溺的一笑,继续对着叶老太太道:“那些人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两个孩子不好了,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看到我花了六十多块钱买了件衣裳,我还在场呢!就窃窃思语的说我的不是,当我是聋子呢!哼!”
叶老太太附和着道:“是吗!”
严丽道:“我五嫂从我俩赶集回来,就去上水屯去参加她弟弟的婚礼了,在咱们屯子,可是谁家都没去过,她今天在西头婚宴上一说,那些长舌妇们全都闭嘴了。”
突然若有所思的道:“我就纳闷了,那这话是谁说出来的呢?妈,你可不知道,那家伙,传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好像她们都看见了是的。真是可恶,这个造谣的人别让我抓住她,我要知道是谁,我非打的她满地找牙。”
叶老太太听了心中一凛,忙讪讪道:“这……这上哪儿抓去啊?”
严丽思索了一下,狠狠的道:“但愿别让我知道,哼!”
叶芳也附和道:“是呗!造谣的人真是可恶,就像那老朱家媳妇陶二珍一样可恶。我五娘就是长的个子小,打不过她,要是能打过,谁还跟她废话啊!”那小样儿大有打抱不平的意思。
严丽看着叶芳向着自己说话,笑的更开心了。叶老太太却道:“你一个丫头子,一天天不像个闺女样,竟想着打仗怎么行呢?”
严丽拉着叶芳坐到自己身边先对叶老太太道:“妈,您说的不对,我们闺女家不主动出去惹事儿,但被别人欺负了也不能怕事儿,该动手就别吵吵。”
又转头对叶芳道:“动手之前惦量惦量咱能打过不,要是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叶芳坚定的点了点头答应着:“嗯嗯!”
严丽道:“这就对了,你是还是个当姐姐的,往后出门还是要保护弟弟的,要是有人欺负弟弟,咱不能因为是女孩子就不敢伸张正义是不?”
叶芳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叶老太太不赞同的喃喃道:“丫头到啥时候都要有个丫头样,一天要是总喜欢打仗,让人家出去说,好说不好听的,往后都不好找婆家。”
严丽听了道:“说啥?谁敢说,谁敢说我就让谁向陶二珍是的下不来台。她这造谣生事的名声要是出去,看她怎么在叶家屯抬起头来,哼!想污蔑我,没门!”
叶芳也仰起小脑袋跟着道:“哼!没门!”
严丽的大手抹了一下叶芳的脑袋道:“是我闺女,都知道心疼妈了。”
叶老太太心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滋味儿,又不能说别的,好在严丽还没有怀疑自己,自己还可以安心过日子。就是再也不敢出门了。
叶老太太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问起她关于严丽的方方面面,叶老太太可是没少说严丽的坏话。现在听了严丽声称要抓住始作踊者,好好的干一仗,叶老太太真的怕了。
晚上叶六回来,严丽又把今天的事儿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把叶六听了一愣一愣的,叶老太太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假装看电视,实际心思全在两人的对话上了。
叶六边听着边无奈的瞟向叶老太太,不过叶六最后听明白了,一是严丽和丛淼算是和好了;二是严丽并不知道叶老太太就是传瞎话的那个人。叶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在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严丽说完今天的事儿突然问道:“你那天说是五嫂说的那话,你到底是听谁说的?五嫂去上水屯了,按理说你也没见着啊!”
叶六刚要喝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叶老太太也吓了一跳。
叶六道呐呐的道:“那个,我不是说过了吗?是我听错了,你就不要问了,那事儿都过去了。”
严丽撅了一下嘴恨恨的道:“没一个好人,害的我冤枉五嫂,哼!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