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伟斩钉截铁的道:“奶摔了没叫你,还自己回去了,就说明没事儿,而且她就是怕你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你要中去了她不尴尬吗?”
叶平喃喃的道:“不去行吗?”
叶伟道:“你听我的,不去没事儿,要是去了就有事儿了。”
叶平听了叶伟的话,就当这事儿不存在,隔日找了个由头去看了叶老太太,正如叶伟所说,看到叶老太太跟没事儿人一样。叶平这才放下心来。
且说叶二家,叶二去了叶红家也没找到叶丰,回来的路了胡思乱想了一路。想的无非就是叶丰的生死。
若是人没事儿,真的去哪儿打工了,早晚会给家里来信儿的,但是一旦人被水冲走了,那自己不就绝后了吗?家里只有一个孙女,要是个孙子,自己也就不惦记他了,可是现在不行,怎么也得找回来啊?
一想到家里那个,叶丰一旦出了意外,邹娜一定是守不住的,叶二心里又庆幸自己没有同意分家,这要是分了家,邹娜带走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叶二边走边胡思乱想着,到了下水屯先打听了那算命的一家,就把车子停在门口,自己进了院子。
一会儿工夫,叶二蔫头耷拉脑的从院子里出来,他没有直接骑上车子回家,而是推着车子慢慢的往回走,心如死灰。
叶二不知道怎么到的家,叶二媳妇迎上来,问道:“怎么样了?”
叶二没好气的道:“怎么样?你看不着吗?要是找到,我能不把他带回来吗?”
邹娜听了公公的话,也不敢再问了,只哄着朵朵在一边站着。
叶二媳妇不甘心,又问道:“那……找那算卦的去了吗?”
叶二看了媳妇一眼瘪着嘴道:“去了!”
叶二媳妇瞪大了眼睛道:“怎么说的?”
叶二放下车子,进了屋,叶二媳妇也不顾叶二是不是会发脾气了,一步不离的跟在后面追问道:“到底怎么说的啊?”
叶二进了屋,摩挲了一把头发道:“不行了!”
叶二媳妇急道:“什么叫不行了?到底咋说的啊?”
叶二道:“算卦的说人走远了,不用找了,找也找不到。”
叶二媳妇听了如头顶打了一个焦雷,定在那里,邹娜也是一样的震惊。叶二媳妇眼里的泪瞬间滑下来,口中喃喃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能找不到。”
邹娜醒过神来道:“明天去乡里的电视台让给播一下吧!人多力量大,总能找到的。”
叶二看了看邹娜,心里也没了主意。就在一家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叶香紧紧的跟来了。
叶香问了情况,听闻是说走远了,找是找不到的话,叶香也是惊到了,然后道:“爸,那算卦的有没有说清楚,说不用找了,是说人不在了,还是自己会回来?”
叶二拍着大腿道:“要是人会回来他就会直接告诉我了,可是他根本就没说,那不就是不好了吗?你没听说过,算卦的专捡那好听的说,他说的不用找了,人走远了,这还不是很清楚吗?”
他猛然停住,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道:“你三叔都说了那后窗户是鬼门,算卦的又说人走远了,那不就是被大水冲走了吗?”说完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叶二媳妇和邹娜也都流下泪来。叶香一时手足无措,突然听朵朵哇哇的哭了起来,一时间,家里哀声一片。
叶香自己心里也难过,劝了这个劝不住那个,最后所性把朵朵抱地怀里,一摸,竟是尿了,她也不管别人了,直把朵朵抱到邹娜的屋里给孩子换了尿布,朵朵这才好了些,小人儿蜷在姑姑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叶香再次回到东屋的时候,三人已经止住了哭声,只有叶二媳妇还在兀自流泪。
邹娜对叶二道:“爸,我不管算卦的怎么说,咱们都得往电视上登一登那寻人启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叶二看着邹娜,从下水屯往回走的路了他就想过了,只要邹娜把朵朵带的大一点儿了,她再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但不知道人家同意不同意啊!
叶二想着先哄住她再说,于是道:“这事儿我也不懂,一会儿不行把你四叔或七叔叫来吧!让他们张罗着给写个寻人启示。”
叶香道:“别叫我他们了,他们今天都去北边筑堤去了,我去叫叶平过来吧!”
叶二顿了顿,他心里不喜叶平,但也只能道:“去吧!这贪上事儿了,怎么也是一家人。”
叶平来的时候也是满身的泥巴,他本来没去北边和大伙一起干活,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忙活着排水筑堤。弄的满身是泥巴都没来的及收拾。
跟着叶香一起到了叶二家,又听叶二把叶丰出走,这三天寻找的结果并算卦的事儿说了。
叶平本来也了解了差不多了,看到叶二如此狼狈,毕竟是自己的二叔,早就把以往的恩怨都抛到脑后去了,真心的帮他找儿子。
叶平感同深受的道:“二叔也别着急,我写一个寻人启示,明天找个人送到乡里的电视台,过几天没准儿就有信儿了。”
叶二唯有点头的份,邹娜找来纸笔,叶平详细问了邹娜,叶丰走的时候穿的什么样的衣裳,什么样的鞋子,拿了什么样的包,之后洋洋洒洒的写起了寻人启示。
最后叶平问道:“如有知其下落者请到叶家屯叶二家告知,必有重谢!可好?”
叶二道:“发这个寻人启示还要给电视台交钱呢!人家给了消息也要给钱吗?”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