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
是满心不舍,是满腔震撼。
是愿与卿白首不相离的缠绵爱意。
温酒身子僵了僵。
而后。
在少年的蚀骨浓情之下,化作柔情万千。
不远处的谢三夫人和谢万金十分的默契的,一起捂住了小六小七的眼睛。
四周许多小孩探头来看,也被自家长辈挡住了。
温酒脸颊绯红,却心甘情愿的沉沦在少年的怀抱里。
生平第一次这样放肆,满心的情意不带半点掩饰。
过了许久。
副将们忍不住开口提醒:“将军,该启程了。”
谢珩才放开她,嗓音低哑了许久,“阿酒,我回京之日,便是娶你之时。你好好的等我。”
温酒笑了,眉眼弯弯的说:“将军有令,岂敢不从。”
少年勾唇而笑,转身一掀战袍,接过随从递过来的斩尽剑,翻身上马,“众将士听令!”
“末将在!”
数万士兵瞬间归位,列队而立,迎着融融日光,齐声应道。
谢珩坐在马背上,右手持剑,朗声道:“启程!”
声落下,马踏飞沙,迎着光飞驰而去。
温酒同一众送别人的亲眷站在长亭外,看沙土飞扬间,少年和数万士兵浩浩荡荡的远行。
这一年。
谢珩十九岁,飞扬轻狂,桀骜无双。
去时正少年,归来不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