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轻叹了一声。
身侧的太子党道:“瑞王自然是比不上您的。”
朝堂上全是利益交叠的老臣,正是需要新人的时候,许多老大臣们不能做、做不了的事,都可以让新官员去历练。
因此赵丰和赵智都对殿试分外重视,拉拢了最有可能夺魁的士子,寄以厚望。
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谢家那个闷葫芦占了头筹。
赵丰笑了笑,“让人备份礼,送到谢府去。”
……
谢玹换了御赐的状元袍,戴在头上的官帽有些重,少年扶额,忍不住皱眉。
相比之下,榜眼张裕和探花李庆的行头就轻便了许多,内侍引着几人往宫外走。
这两人便在这当口同谢玹搭话,谁知谢状元面无表情,只字不语。
两人活了那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合群的人,讨个没趣,便相互攀谈了起来,没一会儿就从祖籍说到了帝京哪家花楼最够味,毫无在议政殿上的剑拔弩张。
出了宫门。
对什么事都十分淡漠的谢玹忽然停步,目光落再不远处,再没移开。
两人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