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个施清海,真的这么厉害吗?”
秦家古宅,一对父子正居于室内,古香弥漫。
“是的,据老道描述,他算的上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秦重光闭着双眼,盘膝坐下,似乎在进行着某一种的冥想,而眼前的秦予安只不过是一个外来之客罢了。
“但是他还有着超然的赌术,就连拉斯维加斯的一位新晋赌王都不是他的对手!”
秦予安无法做到像他爹一样这么平静!
为了能够引起父亲的重视,秦予安甚至撒了一个小小的慌,把李辉强著名赌师的身份变成了赌王!
“他的背景有些神秘,现在不能动他。”
秦重光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将施清海除掉罢了。
至于为什么如此仇恨施清海,所有的原因都在秦歆甜上面。
知子莫若父,秦重光清楚地知道,自己儿子对于秦歆甜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认为感情靠制止并没有用,需要的是疏通,因此对秦予安从来都没有过多的责备。
但是这次不一样。
“一想到那狗男女在一起卿卿我我,我一天都不想再忍了!”
此时的秦予安根本没有了面对自己手下的那种镇定,倒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将所有愤怒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秦重光眉头一皱,然后睁开眼睛,平淡的眼神看向秦予安,让后者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
“那你想怎么样?去跟他拼命?”
秦予安被噎个半死,族老都说那施清海是一个真正的武道天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一百个自己面对施清海,都是有死无生!
“我们可以请族老出山。”秦予安语气低沉地道。
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秦重光道:“要是真的可以动手,在福市的时候他就死了。”
秦予安不服气地问:“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强,连道老都拿他没任何办法吗?”
秦重光摇头,道:“他所属背景涉及到了官府,包括前一段时间重暗的集团调查、后山官府高手的巡查警示,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施清海。”
秦予安眼中闪过了震惊:“怎么可能?他的原生家庭在福市,从小到大的履历我全部拥有,不过就是一个走着野路子狗屎运的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背景?”
秦重光眼中失望更甚:“如果我们都知道的事情,就不叫作秘密了。”
他很想告诉秦予安,东海其实不大,这世界上比秦家强大的势力大有人在,但是他又知道,一旦他说出去这番话,秦予安肯定会给予自己不耐烦的神情。
他秦重光精明一世,但是在家庭教育这方面上却落了下乘,这其中不乏她妻子早年逝世的因素。
也正是因为这种因素,所以他对秦予安总是过分包容,溺爱,这才有了现在如此性格的秦予安。
尽管在外的秦予安表现得相对稳重,也算是做大事的模样,但是作为人父的秦重光深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有几斤几两。
以往时候,苏家的苏海棠同样也好不到哪里,与秦予安可谓是交相辉映,平分秋色,这也给了秦重光一点点的平衡心。
这倒像是一种默契的平衡,因为苏海棠与秦予安这些年来一直势均力敌,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两人之间的睿智程度。
看吧,对面的苏家大少也很废物。
但是最近的苏海棠像是吃了激素一样异军突起,在东海占尽风头,成为了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叱咤风云,一时风头无俩……
与之相比,自己的儿子依旧跟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傻乎乎地问自己为什么。
一时间,秦重光感觉到了一种很深的疲惫。
没有在掩藏,秦重光说出了施清海的身份:“虽然这一则消息没有得到证实,但可能性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
“施清海极有可能是隶属于华国龙牙特战部队的成员,并且与里面的领导有不浅的交情,这才有了上次我们秦家的危机。”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得知到了这消息后,刚才还自信满满的秦予安顿时没了声音。
显然,他也知道“龙牙”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样的分量!
“那我们要怎么办?”
一阵难受的沉默后,秦予安不忿地问道。
秦重光看着古香升腾起的寥寥烟雾,轻声道:“不去主动惹他。”
“现在上面对我们秦家颇有意见,几百年来我秦家一直傲踞一方,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最好的办法就是绕开施清海,将秦歆甜除掉就好。”
秦重光目光冷淡,早知道秦歆甜能够攀上施清海这一尊大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秦歆甜活着离开东海,前往福市!
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最重要的是要怎样面对当下情况。
“予安,你要记住,凡事都要讲究一个理字!”
“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大家族而言,我们并不缺乏力量,只是缺乏动手的原因,假若我们站得越高,站得越正,那么我们动手就越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这是一件极为深刻的话语,但此时的秦予安根本听不进这些,只是道:“这样来说,就是计划照常实施,直接让秦歆甜入狱,对么?”
“嗯。”
秦重光目光中有着惋惜:“秦歆甜三十七,过完今年就是三十八岁,她在外面可以花费重金保养身体,让自己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女人没有区别,但是进了监狱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