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觉得好笑,“且不说我喜不喜欢你,就你这样的女人,对我来说只是一具尸体。”
“我司徒墨虽然好色,但却这不会对一具尸体动心。”
“尸体吗?”
苏清歌忽然笑了,“我倒是很乐意成为一具尸体,那样,至少我会有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
“天下之大,何处没有自由。”
“你说的倒是轻巧,一人之下,头顶便是苍穹,你如何能够逃出天地的掌控。”
苏清歌有些绝望。
“所以这就是你犯贱的理由?”
“犯贱吗?”
苏清歌自嘲,眼中有泪水,却没有涌出。
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清白,言语清白,身体清白,灵魂清白。
被人指着鼻子骂犯贱,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
“你以为我想吗?”
苏清歌有些倔强,那难得的清冷面庞中多了一丝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