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操心了,我和叶伯平不可能结婚,而且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只想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
“一个人过日子,你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苦吗?”汪素莲问道。
“苦不苦的不管,我就愿意一个人,还有,关于杨勇,我再说一遍,他和我只是同事关系,我怀孕了,行动不方便,他当我司机,我们没有别的关系。”
“就算你和杨勇没有关系,你和叶伯平总有关系吧?”汪素莲已经急眼了,“不然人家怎么能找到这里来?”
夏书月倒不觉得奇怪,这房子是叶伯平和张思危结婚的新房,刘淑琴来这儿并没多奇怪,反而是和妈妈还有姐姐,怎么说都说不清楚,说什么她们都不相信,使得她很为难。
看夏书月的表情,汪素莲犹豫了一会儿,便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不再说她了,怕说多了,心情不好,会影响到肚里的孩子。
刘淑琴回到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看到儿子就呱啦呱啦说了一通今天早上见到夏书月妈妈的事情。
叶伯平也不多说什么,一直等刘淑琴说完,才淡淡地问,“夏书月她妈妈来省城了?”
刘淑琴点头高兴地说,“是啊,也才来几天,特意来照顾小夏的,天,小夏要生孩子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
叶伯平冷哼一声,“那又不是我的孩子,告诉你干嘛?”
“不是你的孩子?那是谁的?”刘淑琴本来激动了一整天,以为自己就要也欧孙子了,突然被儿子这一大盆冷水泼下来,愣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和我没有关系。”叶伯平仍然冷冷的。
刘淑琴不淡定了,声音都哽咽起来,“怎么会没有关系,就因为她,你才离婚的,而孩子又不是你的,你不是委屈死了?”
“够了,很烦的,别说了好不好?”叶伯平懒得解释,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刘淑琴越想越气,一直以为儿子离婚了,至少还有小夏垫底,没想到,原来小夏和他居然没关系。
既然孩子都不是儿子的,居然害儿子离婚,这小夏就不是个东西,刘淑琴气得坐在客厅一个人骂骂咧咧好久。
第二天,气还没消,她早餐都没吃,直接打车朝夏书月家赶去,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夏书月坐叶伯平的车出门,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刘淑琴看了更加来气,本来想拦住车,已经来不及了,便转身快速爬到五楼,气都没喘匀,就砰砰砰大力拍门。
听到巨大的敲门声,夏秋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从厨房冲出来开门,“阿姨,你找谁呀,是不是敲错门了?”
刘淑琴也不回答,径直伸手将夏秋萍拨开,冲进屋子骂开了,“夏书月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家叶伯平,害得他离婚,现在又去缠着其他男人,真不要脸,我呸!”骂完还不忘朝地上啐了一口。
汪素莲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是叶伯平的妈妈,彻底懵了,昨天早上还好好的,还说喜欢女儿,要让他们结婚,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夏秋萍一听,便知道是叶伯平的妈妈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朝她吼道,“你这位老人家是一大早吃多了吧,跑到别人家撒什么野?”
刘淑琴又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别人家?这是叶伯平的房子,是我儿子的婚房,你们给我滚出去!”
夏秋萍一听也晕了,没想到这房子居然是叶伯平的,她第一次来省城看妹妹的时候就住的是这房子,第二次来,又是一个简陋的小平房,这次再来,夏书月又搬到这里来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但是夏秋萍知道,妹妹不是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她既然能住到这里,自然有她的理由。
所以,她大声质问刘淑琴,“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既然是你儿子的房子,你马上把他叫过来,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清楚,我倒要看看这房子到底是谁的!”
刘淑琴在气头上,才不管夏秋萍说什么,继续自己的骂战,“你家夏书月太不要脸,和我儿子在一起,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太恶心,不守妇道,起初勾引我家儿子,就看他有钱,现在看我儿子离婚了,没有油水了,又去缠上别的男人!。”
听到刘淑琴并不再提房子的事情,夏秋萍明白这房子恐怕并非叶伯平的,大声吼道,“既然你儿子都没钱了,为什么还要和你儿子在一起?滚吧,你赶紧滚出去。”
汪素莲看夏秋萍太凶,又想着是夏书月理亏,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扯了一下大女儿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
夏秋萍才不管,转头问汪素莲,“妈,你扯我干嘛?这种不讲理的老太太趁早将她赶出去。”说完直接动手将刘淑琴连拉带拽地推了出去。
刘淑琴被硬生生撵出去,并不罢休,继续大声拍门,拍得山响,夏秋萍拉汪素莲坐到沙发上,开着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大,“别理她!”
刘淑琴在外面也听到电视机声音了,心里更不舒服,拍门拍累了,就指着她家大门继续骂,“你家夏书月不得好死,还坐我儿子的车,早晚出门被大货车轧死!”
什么难听的夏秋萍都忍了,但是听到诅咒妹妹,她气不过,打开门对刘淑琴骂道,“你滚,滚远点,喜欢骂人就到大马路上去骂好了,可以骂一天!”说完砰一声砸上门。
刘淑琴还是不肯走,在走廊上坐着又独自骂了半个小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