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夜幕降临。
秦歌离开铜雀宫,回到桂府。
但他回去的却只是个法相分身,本体仍是留在铜雀宫中。
这自是为了给那些在暗中监视铜雀宫的人看。
……
和往常一样,孙凌梦在用完餐后,便前往浴池沐浴更衣。
在那大的跟泳池似的浴池中,早已被注满清澈的灵泉。
心灵手巧的宫女蹲在池边,从摆满瓷瓶的托盘上熟练的拿起那些小瓷瓶,轻轻拔掉木塞,按照顺序将十几种散发着异香的药水滴入浴池之中。
满满一池灵泉,在药水融入之后,竟在短短数息之间变成浓郁的奶白色,像是满满一池牛奶,并有淡淡微光散发。
随后宫女又撒上鲜艳的花瓣,将整片浴池点缀的如同梦幻。
“娘娘,水调好了,请。”
那道纱帘缓缓掀开。
孙凌梦面无表情的走到池边。
她脑子里在想的,是白天秦歌说的那些话。
少时,一名俊美青年从一旁走来,正是她的使徒之一。
使徒在行礼之后,便走到孙凌梦身后,温柔的褪下孙凌梦身上的华贵长裙,然后又熟练的除尽孙凌梦贴身的衣物,仔细的折叠起来,放到旁边的玉台上。
只是片刻光景,孙凌梦便不着寸缕,洁白肌肤宛如羊脂白玉,不见丝毫瑕疵,竟比浴池中的灵泉还要白。
她缓缓踏入浴池,灵泉没至香肩。
轻波荡漾间,几片鲜艳的花瓣随浪而来,贴在她的锁骨。几缕打湿的发丝,粘在洁白光滑的颈上,像是世上最优秀的裁缝在穿针引线,将那几片花瓣绣在她洁白的肌肤上。
俊美的使徒走下浴池,正要为孙凌梦擦洗身躯,但手刚接触到她的肌肤,她却皱起眉,“别碰本宫。”
那无形的威压,令使徒浑身僵硬,急忙退身到一旁,“是,娘娘。”
在这一刻,孙凌梦果真是感到烦躁不安,大脑嗡嗡作响,非常想要这使徒来尽情的取悦她。
但想到秦歌白天的那些话,她却极力的压抑着。
可越是压抑,就越是感到痛苦难耐。
直至现在,她已确定秦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自己之所以会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不知不觉的变得这么荡,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魂毒作祟。
想到自己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她忽然感到很恶心。
轻轻咬了咬下唇,寒声道:“今晚本宫不用你们侍寝。滚,立刻消失。”
“是,娘娘。”
使徒爬上浴池,乖乖退远。
但他的眼中却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狡黠之意。
“娘娘,你已经离不开我。”
“……”
深夜。
寝宫中。
那张宽大的床上,孙凌梦两腿紧紧夹住被子,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
在这一刻,她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只想尽情的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以至于神志不清,意识越来越模糊。
越是强忍,就越是难受。
她双手不停的抓着头发揉搓,一头秀发几乎被揉成鸡窝,口中紧紧咬着枕头边缘,呼吸越来越急促。
便在这时,门被推开,两道颀长的身影徐徐而来。
“娘娘,似乎您很需要,不如就让卑职来伺候您。”
孙凌梦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目光透过床边垂下的纱帘看去,“谁让你们来的?滚。”
“卑职这也是想着为娘娘分忧。”
“滚!”
“娘娘,您不必压抑,卑职会尽一切所能让娘娘满意。”
孙凌梦银牙紧咬,呼吸愈加急促,在这一刻,她竟是有些动摇,就想放弃一切,什么也不管不顾,只要能尽情的享乐就好。
“本宫让你们滚,没听到?”
“娘娘,人世间最极致的享乐,莫过于此,您又何必让自己陷入痛苦深渊?”
两名使徒来到床前,掀开了纱帘,身上竟是不着寸缕。
孙凌梦抬眼看去,在看到那两道青筋暴露的庞然大物之后,娇躯不由轻颤,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快……快给本宫……”
言讫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就要主动伸手去抓,但纤纤玉指刚接触到那庞然大物便又急忙缩回,“你们走吧。”
“娘娘,事已至此,极致的享乐就在眼前,您为何还要强忍?”
孙凌梦移开视线,颤声道:“难道你们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今天是执意要留下?”
“卑职只想让娘娘快乐,事后就算娘娘怪罪,卑职也无怨无悔。”
另一名使徒嘴角轻轻上扬,“娘娘,冒犯了!”
言讫就要扑向孙凌梦。
却就在这时,一只手悄声无息的从后方身来,揪住那名使徒的头发。
正是秦歌。
秦歌将那名使徒拽倒在地,粗暴的几脚跺下去,粉碎他的四肢,随后又用脚踩住他的嘴,让他无法惨叫出声。
另一名使徒大惊失色,就要开口大叫,秦歌却一爪伸过去按住他的脸,将他抓到自己面前,压下他的脑袋,同时抬起膝盖顶在他头上,粉碎他的鼻梁骨。
孙凌梦的这些使徒只是天元境的修道者,又怎能承受秦歌的一击?顿时就晕了过去。
秦歌看向床上的孙凌梦,“确定了,在他们的神识中,有跟你灵魂深处那种魂毒同样的气息。”
在刚刚,秦歌一直在用魂斩模式观察。
孙凌梦咬咬嘴唇,翻身下床,“然后呢?”
秦歌弯下身,看向脚下那名还没有晕过去的使徒,“你是自己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