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之安摸了摸胡子,他对温子甫也算了解,看对方神色,就知道不是说谎,便没有再问。
等毕之安收拾东西、急急进宫去了,温子甫才松了一口气。
那天,他在狄察书房是动过手脚的。
他擦了黑檀儿的脚印。
得亏是神不知鬼不觉,否则这事儿,真不好说。
与此同时,燕子胡同里,桂老夫人看着床头的匣子,弯起嘴角笑了笑。
自罪书,她保管了差不多一年工夫,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甚好、甚好!
也亏得她和宴姐儿瞒得好,全家上下,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尤其是,没有让二郎知道。
不然,就二郎那点儿水平,这案子由顺天府经手,他能被人直接看穿了。
拍了拍匣子,桂老夫人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