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远在皇陵,便是紧赶慢赶回来,为的也是母亲自己与沈家,而不是她这个女儿。
温家不敢造次?
去年,她算计温辞,母亲打她的那一巴掌,皖阳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管!”皖阳叫道,“你逼我进宫,就不怕我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吗?”
池嬷嬷压着火气要说话,忽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池嬷嬷问。
车把式道:“前头有人冲出来,险些被对侧来的一辆马车撞上,摔在路中间了,得等等。”
皖阳趁她不注意,迅速往前,想要跳车。
池嬷嬷反应过来,伸手抓她,两人角力之时,外头传来对话声。
“没有撞着吧?突然冲出来,可太危险了,还好我们行得慢,车把式拉住车了。我们是定安侯府的,小哥儿你活动活动,若有哪儿磕着了,只管来说,我们会赔的。”
皖阳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定安侯府?
冤家路窄!
她脾气上来了,一口咬在池嬷嬷的手上。
池嬷嬷吃痛,松了些劲儿,皖阳趁机从车上跳下,冲到了定安侯府的马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