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接连的宫宴上,霍以骁两次服了寒食散。
无论是爬宫殿,还是跳池子,无状又疯狂,皇上气得要动手,被左右拖着才忍下了。
朝堂上议论纷纷,封印前御史骂他,开印后御史还是骂他,前后骂了两个月。
这便是前世的瑞雍十二年。
如此混乱的一年等在那儿,前头的瑞雍十一年,怎么可能是真太平?
不过都是虚的。
本着如此思路,温宴再去回顾那反差极大的两年,之前就在心中浮现过的疑问,又一次出现在了脑海里。
惠康伯父子真的是战死的吗?
那日夜宴,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谋划?
那场行刺之中,徐其润到底有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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