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琴瞧着陆氏满脸为她着想神情,她气极要开口的时候,沈守达抢着说:“老大家的说得对,老二家的日后不要再这般的冲动行事,此事就这样了。
你们两人回去吧,我们会好好的跟琴儿说了说,她日后不会再这般的冲动行事了。”
陆氏伸手把乔云然扯着出了房间,乔云然回头瞧了瞧房间里面的三个人,她也不想多纠结下去,紧跟着陆氏出了院子门。
她们出了院子门,陆氏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说:“弟妹,我后悔了。早几年,我寻到机会,就应该狠狠的给她一个巴掌,教她好好的做人,那我的家,不会象现在这般的狼籍。
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面只有她自个,从来没有旁的人。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竟然忍耐她好几年,我当年要是鱼死网破的一巴掌下去,也只有两个结果,但是我心里面会舒畅。”
乔云然伸手拍了拍陆氏的胳膊,她听沈洛辰半猜测的说过几年前的事情,沈洛辰表示,沈培琴在娘家的时候,她的心里面是有娘家人。
她嫁进夫家后,她又是一个心里面只有夫家的人。这样的人,非常懂得审时度势,一般情况下,她不可能生活得不好,只是她擅长自寻麻烦,让关心她的人,总会担心她的日子不好过。
乔云然和陆氏说:“嫂嫂,父亲和母亲在,我是不得不和她继续打交道。在众人面前,我会应付她,私下里,我不会和她有任何的来往。
他们兄妹感情如何,我不干涉,也不会做任何的事情。日后,她不来招惹我,我只当没有这个人,她要是来招惹我,我一样会还手的。
她是父母娇养着长大的女儿,我也不是在家中给父母虐待长大的女儿,我的父母对待我也一样是如珠如宝。
这一桩事情,我知道还会有后续的事情,但是我是不担心的,这样的人,远了,我觉得我们一家人可以自在的过日子。”
陆氏瞧得出乔云然眼里面无任何的怯色,她还是和乔云然说:“弟妹,有事情,我们一起担,父亲和母亲总不至于一次把两个儿媳妇都给得罪了。”
陆氏心里面早已经明白了,早在几年前,她已经做不了容氏心里面想要的长子媳妇了,她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女人,她对一个人的付出,总是希望有等值的回报。
她得不到相应的回报,面对那种让她人生失去意义的背叛,她没有想法子出手去毁掉那个人,就是想着她的孩子们,她如何还会为那样的一个人的前程,再去周转在不喜欢人群中间。
陆氏过后和从前的人,还是一样的交往,但是她的言行举止无不在暗示对方,她如今是单纯的与人交好,如果别人一定要记得她的人情,她也是高兴的。
沈洛太最初是没有感觉到这里面不同,陆氏和许多人照旧交往,但是时间久了以后,他发现他的消息没有那么的灵通,从前陆氏总是会和他说一些外面的事情。
如今陆氏白天陪在容氏的身边,晚上的时候,她还要处理自家院子里面的事务,再晚一些,她则会和沈洛太表示,她有些辛苦,让沈洛太去别处安歇。
陆氏和乔云然感叹年轻的时候傻,她最初和人交往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从别人话里面发现一些真相,她后来懂了,再后来她懂了,接着又用不上了,她再一次觉得生活又轻松起来了。
乔云然很是佩服陆氏,她在这方面很是迟钝,幸好沈洛辰从来不需要她打听任何的消息。
乔云然和沈洛辰转弯提了提,沈洛辰略一思索便明白乔云然话里面的意思了,他的妻子还是太过单纯了一些,然而沈洛辰就喜欢她如此。
沈洛辰和乔云然说了说,人在往前面走的时候,要时时关注一些身后的事情,有的时候,一件小事的发生,便会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这几年里面,沈洛太其实有机会往上提升的,别人把消息透给陆氏听了,陆氏听后却没有把消息及时的传递给沈洛太,而且当时也怨不得陆氏会这般的处置消息。
沈洛太那个时候被娇媚机灵又擅长弯腰的小妾所吸引,陆氏冷眼瞧着他的欢喜,在机会快要错失的时候,她把消息说给沈洛太听了,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沈洛太对此也表示了,实在是不关陆氏的事情。
那些日子里,他刚刚得到一个新鲜的玩具,日子过得便有些荒唐。
他从来没有见过世上竟然有这种随时可以跪地的女人,他不爱这种女人,但是他享受这种妇人对他的仰慕,他愿意和那种女人多相处。
陆氏瞧着沈洛太荒唐的日子,在面对沈守达和容氏的时候,她面上的神情一天比一天的缓和下来,如果有报应,最先轮到的也不会是她。
女人们历来最懂女人们的心意,她们有些人和陆氏交情深厚起来,哪怕是从前不喜欢陆氏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愿意来踩她一脚,只不过是不勉强自个和陆氏继续交往下去。
陆氏和乔云然提及从前的人和事,通常是笑过后,又自嘲说:“我觉得我们都傻,我们自以为帮了男人,结果呢?我们辛苦为她人做嫁衣,何必呢?”
沈守达和容氏成亲的时候,他的仕途已经相当的平稳,容氏从来不曾在人情来往上面动过心思,她一直是随意顺心的和人交往。
沈守达是在沈洛太成亲后,他才感觉到女人们交情好,原来对男人们仕途这般的有帮助。
陆氏长袖善舞,她和女人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