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后来和农少山闹开了后,在这个过程中我渐渐的发现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从出生时便刻在灵魂上的烙印,我是个中国人。
这么说你也许不怎么直观,咱们拿农少山来说,他在美利坚媒体的报道中的身份是华裔科学家,卡普尔大学终身教授。
而在咱们这边是爱国的华裔美籍科学家,虽然他在宝岛是科学院“院士”,于国他是有贡献的,这也是我没继续找他麻烦的原因。
否则成为卡普尔校董扒掉他的皮很简单,我可以找一个科学家组成的律师团让他变成过街老鼠,可那样会让某些人脸上难看。
你看,现在找他的麻烦会带给我麻烦,虽然这个麻烦对我来说不痛不痒的,大不了到时候我也加入美利坚,变成像他那样的人。
可那样的话,我会和他一样了,我是华裔科学家,而国内很可能会把我彻底封杀。
虽然这对我来说不会造成什么麻烦,因为除非国内不开设基因组学课程了,否则就绝对不可能绕过我的研究。
但是这只是比较激烈的应对办法,而我的打算是,当我推动人类基因组计划完成的时候,那时候也拿到诺奖了,再去买下卡普尔大学关掉它。
这样农少山的身份就没什么鸟用,到时是某些人的年龄也大了,记不记得他都不好说,哪怕记得也没什么用,你知道为什么吗?”
郝运吐出口烟后点了点头:“因为那时你是诺奖得主,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推动者,是人才。”
“不——”
郑建国摇了摇头,将半截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后开口道:“因为他们老了,哪怕他们想改变什么,也有人会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