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会知道怎么办,我就说这是你安排的,他们不听我的也会听你的。”
郑冬花飞快的趁着杨娜没出现后说了,郑建国也就点了点头拿起钱包和通讯录揣进了口袋里,飞快到了车库里开上车子走了,目标却不是已经熟悉的麻省理工学院,而是到了有些时间没到过的哈佛大学里面,轻车熟路的路过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宿舍门口,也就敲开了费舍尔办公室的门:“嗨,费舍尔教授。”
“郑,你来了,欢迎你的到来,快进来,门外太热了。”
费舍尔的脑门好似又亮了许多,热情的将郑建国迎进了办公室里面坐下,面带微笑的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道:“科密特先生应该是堵车了——”
“铃铃铃——”
费舍尔的话音未落,他和郑建国隔着的中间桌上,电话便随着铃声跳了起来,费舍尔当即面带微笑的拿起,只不过下一刻笑容敛去:“科密特去世了?”
郑建国脸上的笑僵住的时候,费舍尔已经面色沉重的放下了电话:“科密特起夜的时候突发脑溢血,等到发现时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