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倒是看的很透彻,老人家差不多去年才环游世界进行了考察,如果再发现不了开和放才是改革的重心,那也是小瞧了三上三下的经历:“这和我做实验是差不多的,要么是错的,一点反应和结果都没有,你知道我做实验最怕的就是这种,因为它代表着你从想法到设计的时候就错了,也就是从一开始,那么得不到实验结果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差点脱口说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赵楠,赵亮亮的警惕性这会儿已经提到了最高,自打这货的原子级石墨层论文发表到了这会儿,凭借着两人间良好的私人关系,他已经知道了有关部门已经对这位查了个底儿掉。
只不过这个调查是在赵楠病逝后才开始的,而去调查的人员又不能露出在查他的迹象,所以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便发现从1977年年初时分,他的性格从不善言辞的木讷内向变的成熟稳重,对于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和主见:“你认为这少部分人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