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子躯体柔软无比,她的头没有一丝不适或者眩晕。
嚯螯大怒,五指用力。
“咔嚓!”
“啊!”
很不幸,她的一条腿现在也被废了,那种钻心的疼,令她忍不住低声惨叫。
“媚儿!”幽无邪心痛如绞,嘶声喊着她的名字。
刚从水里冒出头的暗枭,眼神一凛,他就说行不通,她非要一意孤行,现在好了,腿也折了。
“本座发誓,你们一定会为你们的今夜的愚蠢付出代价。”说话间,就听着咔咔一阵响动。
林星雨只觉得身下地板摇晃的厉害,紧接着,身体猛的下沉。
“倏!”
身下滑不溜秋,整个人仿佛坐上了游乐园里边的滑梯般,斜陡着不断下滑。
“媚儿!”
“女人!”
“媚娘!”
“右使!”
“.......。”
头顶传来众人担忧的惊呼,也只是发出那一声,上方透光的钢板暗门立即合并,让人难以察觉一丝接口。
随着身体不断下降,黑暗中她感受到了数道活人的气息。
她知道,嚯螯及余下的几名稚龄女子跟着她一起下来了。
“砰!”
也不知是从多高的位置摔向了地面,反正全身跟散架了一样疼,特别是被折断的手脚。
整个空间没有一丝光,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疑惑间,身体被人跟拎小鸡一样从地下提起来。
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一丝暗黄的烛光。
再向前行,光线越来越亮,但还达不到刺眼的程度。
“媚儿,可是难受了?”嚯螯的声音虽宛若情人般低语轻柔,但夹杂着不可掩饰的阴毒与被人挑衅后的愤怒。
林星雨微微抬头,却看到眼前喷血的一幕。
他竟然到现在都还不忘“练功”,抵在腰上的女子双眼迷离的主动——。
反之,嚯螯面色如常,一手攥着她胸口的衣襟,一手托着美人,大步朝前走,而他身后自然跟着几名香汗淋漓的美人。
兜兜转转没多久,林星雨被带到一处约三四十平方米的密室内。
“砰!”
嚯螯面无表情的将她扔在角落,而自己一心的去跟一群美人“练功”。
林星雨疼的一抽,在心底把嚯螯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后,才转动眼眸,环视四周。
四周的墙面都使用坚固的精钢打造,墙面上并不光滑平整,而是刻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春宫图。
耳廓靡霏声不断,墙上画面令人血脉沸腾,到最后,她的神志似乎也跟着涣散起来。
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着令人面红耳赤少儿不宜的画面。
连带着身体也起了反应。
呼吸声逐渐急促,苍白的面容变得红彤彤的,身体越来越烫......。
“媚儿,难受吗?”嚯螯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哄着。
林星雨双眼迷离的点头,脱口的声音如猫儿般惹人怜爱:“难受。”
“只要媚儿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舒服可好?”
“好!”
“你是怎么知道嗜血魔功的弊端?”
“作者告诉我的。”
“座哲是谁?”
“作者就是作者啊,她是写书的。”
“在哪里能够找到座哲?”
“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那她是通过什么与你联系?”
“通过评论联系。”
“平仑又是谁?”
“..........。”
两人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一答。
直到嚯螯被她说的越来越疑惑,一个问题接连一个问题撞进脑子里。
他捋出来的理解是,媚娘所知道的一切,包括他的嗜血魔功的弊端,以及从矮阁可以直接到达暖阁...等,所有的就是作者说给她听的。
而两人之间的联系,是通过评论这个人,但是现在她联系不上评论。
因此,也就跟作者这个“主谋”失去了联系。
就在嚯螯晃神之际,穆瑟蓦地睁开那双泛着七彩琉璃般闪耀却又幽沉无比的双眸。
嚯螯对上她的眼,眼底的锐利光芒渐渐淡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血雾为天,枯骨为地,腐朽气息充斥着整个身心。
冰冷狠绝的心如被万蚁啃食般,细细的疼,疼如骨髓,像是要将那颗残缺不全的心继续揉成血沫。
头很沉,身体也很沉,除了感受到那种无穷无尽的恐惧,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而对嚯螯用摄魂术的林星雨也不好受,嚯螯武功高强,灵魂意识强大。
如果这摄魂术不是非人能控制,如果不是她硬拼着被反噬的风险,根本就难以将他控制。
血液不断的从口中涌出,她紧要牙槽,想着只要再多坚持一会,坚持到一点红等人找到这里。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好想就这么闭眼睡过去。
头好疼,手也好疼,浑身山下都疼的令人无法忍受。
渐渐的,那种疼慢慢麻木,身体也冷了下来。
嚯螯知道自己一定是中招了,因此,他不断的反抗一幕幕血腥画面,几经辗转挣扎的想清醒过来。
多少年没感受过这种受人所制的无力感了?
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从杀了血杀楼上届楼主后,他就一直处于高位,没有一个人不怕他。
那种将人生死攥于手掌之中的感觉很好,他不在是那个处处要看人脸色的丁二狗。
善良于他来说很遥远,自从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