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姚豆豆说完,乔云松就拉住了姚豆豆的手,对她连连点头称是。
“你既是我的娘子,我当然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只是你能把所学到的东西都教给我吗?”
乔云松此言一出,姚豆豆就挑了一下眉,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对外科手术也这么感兴趣了。
“咳咳,这个东西其实是很复杂的,首先你要明白人体的构造才行像你今早直接就动刀,那可是很容易闹出人命的。”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又连连点头到。
“那你就从人体构造开始讲起吧。”
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又皱了皱眉头。
“讲这个至少得有一个人体模型吧。”
姚豆豆话未说完,乔云松就已经脱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姚豆豆先是不自觉的转过来身去,而后又想到乔木头不是他的男人么,她干嘛要害羞回避。
“你,是不是也太着急了点,我下面还有些账目没清理呢,即便要学也等晚上再来不行么。”
姚豆豆说完就红着脸转身离去,乔云松看着奚新月的背影则显得有些奇怪,他看郑屠的身子就视若无物,为什么看自己的身子就如此的羞怯,难道这奚新月还有两幅面孔不成。
眼见腊月十三将近,乔云松还不知该如何向姚豆豆提及去中州玄真观面见大师伯一事,索性这日姚豆豆的心情不错,她与乔云松一起去到了保安堂,为的就是想将保安堂重新的改造装潢一番,如此新店开张也能有一番新气象。
姚豆豆把大致要改的地方都给乔云松指了出来,乔云松也是拿出了小本本认真的做好笔记,当姚豆豆问及保安堂何时重新开业,乔云松又挠了挠后脑勺,显得有些焦灼。
“娘子,为夫也想早点把这保安堂给打开,只是……”
姚豆豆见乔云松有些面带难色,于是又伸手揽住了乔云松的脖子。
“怎么了相公,是心疼钱还是你没准备好啊。”
乔云松见姚豆豆突然变得如此的体贴温柔,一时又有些适应不了。
“不是因为这些,娘子,我近期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乔云松此言一出,姚豆豆就收敛了笑容,当姚豆豆得知乔云松要了个不行。
“中州,你去中州干嘛,在这云州呆着难道不好么。”
乔云松也不曾想到姚豆豆竟然会如此的反弹。
“娘子,这次去中州我是势在必行,若是你不放心,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
乔云松话未说完,姚豆豆就说了个不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中州是不是有相好的。”
姚豆豆心里想着,这中州乃是天子脚下,也是星儿公主的老家,乔云松若是去了中州,跟星儿公主来个私下tōu_huān,即便她跟着一起去,恐怕也是拿星儿公主没有办法,乔云松此举无疑就是自投罗网。
“娘子,我就去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你要相信我嘛。”
乔云松拉着姚豆豆的手近乎撒娇的说道,但姚豆豆就是不同意。
“你真要去也可以,把我们的婚书拿来,只要我们两人解除了婚约,你去哪都行,我一定不会管你,就算你死外面,也不关我的事。”
姚豆豆伸出手来向乔云松讨要婚书,乔云松则捂着胸口连连摇头。
“你到底给不给。”
对于姚豆豆的再三逼迫,乔云松也只好妥协。
“好了好了,我不去中州了行了不。”
乔云松在说这话时满脸都写着一个委屈,姚豆豆其实也不像如此的逼迫乔云松,只是在她的心底里,已经渐渐的对乔云松产生了依赖,她就是不想让乔云松离开自己,哪怕乔云松一辈子都一事无成,一辈子都在她的厨房里和面打杂,她也愿意就这样养他一辈子。
“乔木头,我不让你去中州也是为了你好,你想现在世道……”
姚豆豆话未说完,乔云松就说了个,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吧。
姚豆豆见乔云松这是在跟他赌气,于是又拍了拍乔云松的肩膀,对他很是温和的说道。
“保安堂的事情忙完了就赶紧回来,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吮指鸡。”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又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能微微的点头配合。
姚豆豆离开了保安堂,乔云松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山高水远的去中州,毕竟对中州的一切他都感到陌生和茫然,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是不能满足大师伯这最后的心愿,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感到愧疚与不安。
乔云松搬起杂物来到了后院,而他的心里还在惦记着。
此时在院墙的另一边,又传来了师公子的吟唱声,乔云松仔细的听了唱词,就好像是梁祝的选段。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纷飞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
一曲唱毕,隔壁又传来了一阵杯盘破碎的声音。
乔云松也是出于对师公子对关切,便放下了手中的杂物,一个梯云纵爬上了墙头,而在师公子内院的景象一时又让乔云松感到傻眼。
院子里放满了各种晾衣服的架子,只是在架子上都搭着长长的白布,师公子一身学子打扮,他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毛病,在白布上不停的书写着乔云松的名字,乔云松见师公子已然是醉了,口里却还振振有词,也不知这师公子到底是受了什么打击。
“乔木头啊乔木头,你既然对我无情,为什么又要睡我